大舅哥遭此毒手,羅建業第一時間跟譚雁齡說起這宗慘案。
譚雁齡料定這件事與裘堅有關,等裘堅回到家,她立馬問他。
裘堅高傲地仰起頭,不假思索地說道:“是啊,是我幹的,誰叫他手不老實?敢碰我的女人!”接著,他毫不遮掩地大做英雄描述。
譚雁齡聽後,知道裘堅犯下重罪了,弄不好是要砍頭的,因而心裏的恐懼一陣緊似一陣。避開裘堅,她慌忙跑到公爹裘民風的住處,把裘堅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講給裘民風聽了。裘民風聽後大驚,趕緊去找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裘民風命令兒子投案自首,裘堅不從,無奈之下,裘民風隻得伺機將他鎖在屋裏,然後通知公安局前來抓捕,並一再交代,要以自首定性,速審速判。
沒過幾個月,一場全國性的大逮捕就開始了。唐州的黑惡勢力,諸如小龍幫、小刀會、斧頭幫等均遭受嚴厲的打擊,不少黑幫分子被逮捕槍斃了。那時裘堅以故意殺人罪被判處十五年徒刑,正在蹲監獄,躲過了這一劫,不然,嚴字當頭,不管他老子有多大能耐,他定然會歿命法場。
白俊傑被砍事件令羅建業心有餘悸。慶幸之餘,他不停地責備自己,正是因為他一意孤行才將譚雁齡推進火坑,他不僅沒給譚雁齡謀求到幸福,反而給她續展不幸的棘途。這種過失他用一生的愛撫都無法彌補回來。
不過,原打算譚雁齡結婚以後逾牆潛院式的偷情,現在,變得城門延開了。譚雁齡意誌堅決地打掉肚子裏裘堅的骨血。後來,她和羅建業上了床,掀起一次瘋狂的波瀾——第一次肉體與靈魂並行的交媾。她的肢體是如此刻意地瘋狂,跨度之大,仿佛可以聽到每一個器官被強製著的喧囂!
就是在這次風暴中,譚雁齡完全原諒了羅建業的過失。她知道羅建業原本為她著想,因此,她努力用小少婦的日趨成熟的肢體語言撫慰羅建業負疚的傷口。
“我再也不是那個幹幹淨淨隻屬於你一個人的譚雁齡,所有的東西都變了,變得那麼齷齪。要是時光能夠倒流,那會多好。”那天夜裏,她說。
羅建業搖了搖頭,說道:“你永遠都是最純潔的,真的!它讓我學會珍惜。珍惜現在的你,將來的你,我的一生情人!”
譚雁齡歎了口氣,說道:“以後行事小心點,他那種人人麵獸心,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
羅建業正值年富力強,再加上財大氣粗,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我怵他嗎?事情既然做出來了,敢作敢為才是條漢子,最壞的結局,大不了你和他離婚嘛。”
羅建業說道。話雖如此,當譚雁齡真到法院起訴離婚的時候,他居然掣肘阻撓。這種事情重複發生好幾次,最後,譚雁齡偃旗息鼓了,順從了羅建業。
就這樣,譚雁齡與裘堅的掛名夫妻做了七八年,而羅建業,既收獲了譚雁齡的愛情,也保全了自己的家庭。
……
時光荏苒,一晃幾年已過,這時的譚雁齡不僅端莊漂亮,更有職場女性獨有的成熟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