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中,地麵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麵對這種惡劣的環境,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安靜的呆在在家裏或是其他一些溫暖的地方,幾乎不會有人會在這種天氣出來,因為這樣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即便傳了厚重的衣服,人們依然可以感覺到那刺骨的涼意,但這個世界上總是不缺乏例外。
隻見在一塊空曠的土地上,地麵已經急了很厚的一層雪了,有一群人站在寒風之中,他們都身穿單薄,但好像一點都不覺的冷,麵對吹來的寒風,他們更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仿佛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切,更讓人驚訝的是,在這群人中,除了領頭的一位高大漢子之外,其餘的都是一些十三四的少年。
這是隻聽到領頭的高達漢子說道:“今天又到了月底的搏殺了,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搏殺了,相信規則你們也知道,現在我報到名字的人到前麵來,第一組坦斯、尼爾。”
隻聽這漢子的話音剛落,兩個少年走了出來,隻見這兩個少年都拿出一把匕首,然後就向另外一個少年衝去,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明顯這兩人已習慣了這種搏殺了。
隻見這兩個少年招招凶狠,坦斯的刀直刺尼爾的胸膛,尼爾也不甘示弱,匕首向坦斯的眼睛叉去,這完全是搏命的打法,但在一看的少年卻不那麼關注這場比賽,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比賽。
他們大多是看著那位高大漢子,希望能從他手上的紙上看出自己的對手是誰。大家都希望自己能遇見一個比較弱的對手,這樣自己活下來的機會才會比較大,畢竟這不是什麼觀賞性質的比賽,而是以命相搏,活下來才是最總要的,至於打的是否精彩,幾乎沒人會去關注。
場中的較量還在繼續,但不一會這兩個少年便分出了勝負,那位叫做尼爾的少年一刀刺進了那位叫做坦斯的少年的心髒,坦斯隻是掙紮了兩下,就不動了,帶頭的漢子看到坦斯不動了,叫了下一組少年的名字,而死去的那名少年他看也不看。
下一組依然是兩位少年,他們兩人來到前麵,先是將死去的少年是實體抬到一邊,然後才開始兩人的較量。
這也是少年之間的規則,大家都不希望自己暴屍荒野,因此,在人數還有幾千人的時候,大家製定了這樣的規則,也算是對死去的人的一種悼念吧,而那位漢子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了,對於這個,他一直沒有表態,而少年們由於漢子的默許,也一直將這樣的傳統堅持了下來。
就這樣又過了幾組人,旁邊已經堆積了許多屍體,而少年們也已經習慣了朋友的死去,對於這一具具屍體,他們早已經麻木了。
盡管悲傷,但少年們明白,搏殺不會因為他們的悲傷而結束,因此他們都將悲傷埋在了心底,有的人將悲傷化作了訓練的動力,有的人則將悲傷化作了仇恨······
突然那漢子叫了一聲:“菲爾斯。”聽到這個名字,大家都從各自的思緒中走了出來,回到了這個悲傷而又殘忍的現實中來。
那些沒有進行過搏殺的少年都渾身一個機靈,就仿佛那個名字有什麼魔力一般,他們都開始祈禱不要叫道自己的名字,他們都明白這個名字代表著死亡,這些人都開始掌心出汗,甚至有人因為緊張抓破了手掌,流出了鮮血。但那名叫做菲爾斯的少年早已習慣了這一切,他麵色如常的看著這一群人,等待著自己的對手出現,然後再殺死他。
那漢子又叫道:“利爾。”隻見人群中走出一個少年,那少年滿臉哀樣,感歎自己的運氣為什麼會這麼差。
依舊是慣例的搬運屍體,即便是菲爾斯也不會對這些死去的人不敬,畢竟他們死去讓自己活了下來,雖然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但最少現在還活著。
搬完屍體,那名叫做利爾的少年依舊在哀歎自己的運氣多麼差,渾然忘記了眼前的搏殺,可那名叫做菲爾斯的少年卻完全不給他哀歎的機會,直接就衝了過去,他的速度明顯比其他少年都要快很多,跑出時好像獵豹在奔跑一般,衝到對手麵前,對手還沒反應過來,他如同幻影一般拿出匕首,刺向對手的胸膛,對手習慣性的用匕首去擋,隻見他迅速一個變招,輕易地割斷了對手的喉嚨。
利爾滿臉驚愕,仿佛不相信自己這麼輕易的便死去了,他的手向空中伸了伸,好像對著塵世還有無限的留戀,卻又不幹地倒了下去。
菲爾斯一臉奇怪的看著死去的利爾,驚訝於眼前的少年為何如此之差,有奇怪這樣的人是怎麼活到最後的,突然菲爾斯搖了搖頭,奇怪自己為什麼要想這種問題,然後有麵色如常的走到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