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不能直接售賣嗎?”
言罷,白淵取出五塊極品靈石。
“極品……極品……”
見到這五塊極品靈石,掌櫃眼神凝滯,竟半晌說不出話來。
在此世間,中品靈石已屬上乘修煉資源,大多為洞天修士所掌控。
極品靈石於他們而言,宛如傳說之物,此刻得見真容,難免心緒激蕩。
見他如此失態,白淵輕咳一聲:“咳咳,五塊極品靈石可否購得一本秘法?”
回過神來的掌櫃並未即刻回答能否購得一本秘法,而是麵露難色,緩聲道:“貴客,那部功法我們原是計劃於拍賣會中拍賣,若此刻突然售予你,恐會令我們失信於人,有損我等信譽。”
他雖如此言語,但那熾熱的目光中卻流露出貪婪之意,幾欲立刻動手將極品靈石搶奪過來。
“既是如此。”白淵收起靈石,“那我便先行告辭了。”
“貴客,稍等,容小的去與大掌櫃商議一番,您意下如何?”
“可以。”
“那小的這就先退下了。”
言罷,掌櫃離去。
白淵留下等候,未過一刻鍾,封掌櫃便攜一位姓劉的銘紋後期修士進入,此位便是封掌櫃口中的大掌櫃。
此人觀之似中年模樣,骨齡已有五百餘載,觀其修為與根基,日後進階洞天境應無大礙。
劉掌櫃行事果決,他支開封掌櫃,開啟貴賓室內的一座傳送法陣,不多時便傳送過來一本名為《九轉星辰玄功》的秘法,與白淵完成交易。
並言道:“道友,此《九轉星辰玄功》功法略有殘缺,僅有前四轉,不過修煉至神火境應是無礙。”
白淵接過功法,仔細端詳一番,又依此地修行體係推演一番,見確實可修煉至神火境,遂將五塊極品靈石交予這位劉掌櫃。
交易完成後,白淵向他請教了有關修煉的事宜,他皆逐一回應。
最後,白淵再次提及飛升令之事,沉聲道:“我要問的最後一件事,依舊是關於飛升令,劉道友可曉得何處有多餘的飛升令?”
劉掌櫃心中暗自詫異,白淵為何屢屢詢問這些修真界的基礎知識,他自然無從知曉白淵並非此地之人,更無法揣度白淵如此發問的目的是欲從這些問題中探尋解決之法。
他答道:“世間並無多餘的飛升令,隻因每個洞天境以上的大修士僅有一次飛升之機,待至神火境時,點燃神火的洞天以道紋與上界相通,上界便會降下一枚飛升令。”
“那麼可有何法能從神火境修士手中獲取飛升令?”
聞得白淵此語,劉掌櫃瞬間難以保持鎮定,身為經商數百年之人,他自然聽得出白淵如此直白地將這話說出口意味著什麼。
劉掌櫃無法看透白淵的境界,甚至感覺不到白淵身上有絲毫修為波動,白淵的諸多問題在他眼中甚是無知,然而卻能輕而易舉地拿出五塊極品靈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些因素綜合起來,在他眼中才是最為恐怖的。
他甚至認為白淵乃是隱居修煉了無數年的絕世老怪,此類老怪往往修為通天徹地,但自身的認知卻與世間脫節。
“前輩。”劉掌櫃不敢再以道友相稱,心中迅速做出抉擇,“有一個辦法可助前輩迅速得到飛升令。”
這個劉掌櫃甚是聰慧,不似封掌櫃那般愚鈍,收了好處仍一問三不知。他亦是在賭,賭對了或許能一步登天。
“是何辦法?”白淵補充道,“隻要你提供的信息能令我滿意,我可給你一場機緣。”
“有一種名曰《融洞大法》的魔功,可吞噬、融合多名洞天境修士的洞天,以此強行提升修士境界,點燃神火,臻至上界溝通之品階。
此功法乃邪相宗秘而不宣之術,唯邪相宗洞天境老祖方有資格修習。
此外,邪相宗坐落於黑霧叢林,內有三名洞天境老祖。”
“邪相宗是何宗門?”
“乃以九頭相柳為圖騰之邪修宗門,其宗門修士多修煉血功,嗜血成性。”言罷,劉掌櫃取出一張地圖,指著地圖上一圓圈,又道,“前輩,此乃黑霧叢林地圖,此處便是邪相宗。”
白淵對其所言較為滿意,然不可僅聽其一麵之詞,尚需實地“考察”,方能知曉邪相宗究竟是何模樣的宗門。
白淵接過地圖,看了一眼,將其銘記於心後交還於他。
“在此處等我半個時辰。”
言畢,他單掌撕裂虛空,緊接著整個人便消失於貴賓室內。
撕裂的虛空轉瞬愈合。
此等神通令劉掌櫃驚愕不已,冷汗涔涔而下。
他不知需何等修為方能如此輕易撕裂虛空。
但他知曉神火境修士絕無可能做到。
畢竟,三百年前,他們劉家老祖乃是一位神火境修士,根本無法撕裂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