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天山。
雪花紛飛,此處積雪常年不化。若是從天空鳥欖,整個天山都半裸在銀裝素裹的白色世界裏。不過,此時,你若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在此皚皚白雪之中,有一個黑色小點。
鏡頭放大,一座偏峰之上,一個人麵向山澗而站,風雪過大,看不真切。鏡頭轉向他的正麵,放大。此人看似三十上下,一張冷峻的臉猶若刀削。
他的裝束有些奇怪:穿著現代的衣服,頭發卻像古代人那樣盤起來了。此時他靜靜的站著,左手裏握著一把劍。
“時間就要到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呢?”他默默是自語到,他提起左手,看著手裏的劍,“飛雪,我們也要動身了。”
十多載苦練,就要看這次了。他默默的想。
慢慢轉身,他走進身後的山洞,看著放在山洞中的幾本秘籍。留在這裏吧,或許會有人進來呢。他如是想著,順手將幾本秘籍收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走出山洞……
太平洋,一座孤島之上。
此刻,那天山上的男子正靜靜的站在一座小山丘上,兩眼古井無波的望著水麵。那裏正有兩艘小船一前一後的向小島駛來,前艘小船上站著一個人,後麵一艘上站著兩個人。
現在海麵上海風頗大,海浪頗高。然而,兩艘小船行駛的卻很平穩,那些海浪在離船身尚有一丈遠時就開始減弱,到打到船身時,已經不見了。
這時,隻見前艘小船上的人突然躍起,此時,那人距離小島尚有數百米之遙,隻見那人兩臂平伸,兩手向下成勾狀,身在空中,猶如大鵬展翅般向上飛起近二十米高,然後緩慢且平穩的落在掉在水中的船漿上。
那人就站在船槳之上,快速的向小島劃去。當臨近小島時,又如剛剛那般躍起,然後勢不見停的飛速向小山丘掠地飛來。
那人來到那天山男子身旁,冷冷的看了那天山男子一眼,“張宇風,你來的到是挺早的啊!”
張宇風沒有看那人,淡然道:“一葦渡江是稍有進步,可惜……”
那人一愣,隨即道:“可惜什麼?”
“可惜還是不夠看!”
“張宇風你……”那人大怒,但隨即平複,憤然道:“哼!就是不知道你的踏月留香有沒有進步!”
“怎麼?西門豪,你想試試?”張宇風依然沒有看那人。
“哼!”西門豪似乎知道自己的武功比不上張宇風似的,便不再多言。同時心裏惡狠狠的想著,看你一會是怎麼死的。
就在這兩人說話的時間,還在船上的兩人也同時躍起,而不同的是一個身材較小的全身黑衣,黑巾蒙麵的人在越到空中時,突然沒了身影。而那個穿著金絲紋邊大紫袍的西方人並沒有消失不見,隻見他很平穩的站在海浪之上,然後向著小島漂來。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小島,然後在張宇風二人身前十丈處站定。那個全身黑衣的看不到樣子,隻漏了兩隻眼睛在外麵,腰間掛著一把東洋刀。那個西方人看上去有五十歲,麵上無須,臉色紅潤,頭戴一頂金色皇冠,手拿一支一尺多些的金色法杖。
“你們來了?”張宇風道。
“上帝是仁慈的,親愛的張,幹嘛要尋死呢?”那西方人麵色“和藹”的說道。
“仁慈?哼哼,教皇,二十年前你殺我親人時可曾想過?!你現在說這些,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張宇風憤然道。
“嘿嘿,張君,他們的靈魂都已經墜入地獄,上帝召見他們,隻是為了將他們的靈魂淨化而已,張君真應為他們感到高興才對啊,嘎噶……”那較小之人說道。
“哼!風魔小太郎,聽說你們一族都是單傳,你到現在還無後吧,就不怕死在這裏讓你們這一族絕種!”張宇風這次倒是沒再氣憤,而是緩緩的說。
“八嘎!”很顯然,風魔小太郎很氣憤。他風魔小太郎(世襲稱呼)在日本可是很有名的,而風魔一族更是在日本戰國時代就赫赫有名的忍者。更何況,滅族絕種是他們大帝國最喜歡的事,但是他們卻從來都不喜歡別人這樣做。
“哼!夠了,我不想再囉嗦。是你們兩個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來?”張宇風說完,飛雪突然出現在他左手裏。
這一幕讓另外的三人看的一愣,但隨即注意到張宇風左手中指上戴的那枚戒指。
“空間戒指?!”這是三人的第一想法。“我一定要得到!”這是他們的第二想法,同時眼中閃過一縷貪婪之色。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這種神奇的東西在整個地球上也不過寥寥數枚而已,任誰見了也會心生羨慕的。更何況是這些個習武之人呢。
“尊敬的教皇先生,既然張君那麼想著去見上帝,就讓我去送他一程吧!”風魔小太郎陰陰的說道,眼睛盯著張宇風左手上的戒指,眼中的貪婪之光毫不掩飾。
“哦不不不,尊敬的風魔小太郎先生,我是上帝在人間的代言人,這種事情還是由我來做吧。我十分的願意為上帝效勞,能夠為上帝辦事是我的榮幸!”教皇的眼中同樣閃著貪婪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