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兩個丫鬟,雙兒比喜兒要有心機的多,咬人的狗不叫,這並不能證明她就是個好的。希望她能聽進今兒個話。
晚上沐浴時才發現,那個死男人下手真狠,手腕上、脖子上都還有被掐的紅痕,該死的王八蛋,下次要再見一定饒不了他。
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這風府?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今天說給雙兒的話,何嚐不是說給她自己?旭哥和她是不可能的,她的身份又比丫鬟高多少?
憑他對風旭的了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那人的獨占欲到了可怕的程度。他許給她妻位,可王氏根本不會讓她進門。旭哥會等兩年嗎?現在身邊就有兩個後備姨娘,憑風家的地位和風旭的相貌還會有多少人?自己現在是容貌好,可總有年老色衰時,可男人是什麼時候都能娶到美貌女子,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秋風冷,還是心更冷的,蓋著被子也無法讓她溫暖。就這麼想著,不知道往後的路要如何去走?
“想什麼呢?連我進來都不知道。”
麟兒借著月光看向那人“我這屋裏來的人隻有你,還要敲鑼打鼓的迎接你?”
風旭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麟兒也看著他,一時間兩人都不語。
“哎!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掀開被子伏在她的身上,漆黑的眼眸緊盯著她:“這幾天忙,沒時間來看你,也是我有意識的避開和你獨處,怕我控製不住自己在傷了你,別再生氣了,身子剛好。”
麟兒沒好氣的道:“我又算這府裏的什麼人?怎麼還敢生你的氣?說我是小姐又見不著府裏其他人,說我不是,又住在這,你說我是誰?你現在趴在我身上,你又拿我當什麼人?你口口聲聲說娶我為妻,你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還是這樣對我,你拿我當你的通房丫頭?或許我連通房都不是,就是和你苟合的人?”
“你、你、你這個女人,胡扯些什麼,淨說些沒用的,誰又來和你說什麼了?”
麟兒看著他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你告訴我你會變心嗎?”
她的手猛地被他抓住放在頭頂,頭低下,帶著酒的氣息吻上她的唇,讓她的煩惱和怒氣化為眼淚。他的唇帶著秋天的涼氣,卻是如火一樣瞬間點燃兩人的身體,吻落在額頭、眼睛、鼻子,最後輕輕的一下一下的啄這她的唇“麟兒,麟兒,……”反複的叫著她的名字,隻到她止住眼淚。
他看著她,她卻是看不清他的容顏,吻從新重重的落了下了,不同於剛才的憐惜,卻是帶著懲罰的怒氣,他的舌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齒,掠奪口中的甘甜,毫不留情的卷走口中的氣息,糾纏著她的小舌。在她不能呼吸時又度給她一絲的空氣,雙手及不安分的向下滑去,解開她的褻衣,扯下她的肚兜,覆在她的高處,反複的揉搓,他在也忍不住的低頭吻在她的高聳處,他的身體叫囂想要更多,感覺她的身體輕顫,耳邊傳來了她的呻吟聲,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排解身體的高亢。
“麟兒我想要你,從沒有像現在一樣想要你。”
“什麼?”麟兒輕聲開口,聲音確是軟弱無力,他的吻又一次鋪天蓋地的襲來,這次卻是火熱異常,他的火熱頂在她的腿上,那炙熱的堅挺讓她害怕。
卻是沒有在繼續,抬起頭看著她,仿佛透過夜色可以看清彼此的臉。一隻手杵在身旁,一隻手卻是留戀在那高聳處,反複的揉捏“好像比前兩次摸著又大了些。”
“討厭”麟兒推開他的手道。
“嗬嗬……,你不悲秋了?不故人心易變了?”把她緊緊摟住,解釋道:“是我不讓府裏的人去見你的,咱倆要想在一起,你就不能在府裏露麵,這裏的人都什麼心思你知道嗎?連我的兄妹我都不讓你見,他倆又有哪一個是好的?還有你說我不想娶你,你真是個沒良心,又說我欺負你,卻不知我的辛苦。你呀,就知道你吃虧了,我也是隻和你這樣,就你能這樣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