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理,撇了撇嘴道:“那個我有事要走了,不陪你了。”說完腳尖點地小心的向門口移去。
眼睛用餘光看向那人,見那人一直在一杯一杯的飲酒,並沒有搭理她,心中暗喜,是呀,要是她也巴不得這樣的對頭早走,伸手美滋滋的就要開門出去。卻見他一步一步走到麵前,那張臉上陰晴不定,一故酒氣鋪麵而來,麟兒一步一步的後退,他的身體確壓向她,把她夾在他的雙臂中,別開頭不去看他,倆人中間沒有縫隙,他帶著酒的呼吸噴在她的頸上,心裏卻真是害怕了,旭哥在對麵屋裏,他又這樣對她,她又不能大喊,在把對麵的‘親人’都喊來那就熱鬧了。顫抖著說:“你要幹嗎?我告訴過你我喜歡女人吧?我雖長相俊美,又玉樹臨風,可小爺我是男人,你可別亂來呀。”
她用手使勁的推了推他,見還是不鬆手,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要喜歡男人也別找我,小爺說過爺不是斷袖,小爺我.。唔。”她還想在說卻見一張俊臉靠她越來越近,他的眸光幽深,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你說完沒有?嗯?沒說完再說,我聽著。”
他用鼻尖在她的鼻尖處輕輕的蹭著,把她的神情盡收眼底,她的唇角還有他的血,他忽然很好奇那血是什麼味道的?地下頭緩緩的覆在了她的唇上。
隻感覺身體一顫,她的芬芳在口中蕩漾,她的唇柔軟異常,使他更加笨拙的擁吻著,腦中一片空白,心跳如鼓,輾轉在她的唇上不能自拔。
麟兒被他的舉動嚇的不能思考,她可是‘男人’啊!還有沒有天理呀!難道還真讓她說對了,真的是個斷袖?這算不算是背叛旭哥呢?怎麼會這樣呀?逛個街也能被斷袖輕薄?還有呀,那個死男人脾氣那麼大、在殺她滅口?心裏暗琢磨,別怕、沒事、就當被狗親了,比起命來什麼都不重要!大不了以後穿女裝出來,斷袖是不喜歡女人的。
李文軒也不知道親了多久,他也是第一次親女人,從來也不知道是這種滋味,甜甜的、軟軟的,像蜜糖一樣使人上癮,想著公主的唇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當下酒醒了一半,尷尬的看著懷裏的女人,見那女人一點害羞的神情都沒有,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心底暗惱,他就這麼沒吸引力?這時候不是應該女人含羞帶怯、一臉薄怒的看著他嗎?在抬手給他一巴掌,罵他是‘登徒子’嗎?怎麼這女人這個樣子呢?
當即尷尬的放開手,回身坐下說:“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你別生氣好嗎?”
麟兒走過來很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說:“我是不會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每個人的喜好不一,你這樣我也理解,我的嘴是很嚴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喜好不一啊?”
麟兒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就是你是斷袖的事,你別瞞著我了,你喝多了都親我了,你要不是斷袖能親我嗎?我可是個男的。”
“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李文軒覺得自己簡直是自作自受,他怎麼就沒和司馬一起走呢?留下來幹嗎呢?他是腦袋有病才會親這個該死的女人,對,他一定是今天讓這個死女人氣著了腦袋,神經不正常了,回去一定要找宮裏最好的禦醫好好的看看,要連吃幾幅藥那他就正常了。
皺眉對那個死女人說:“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