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見他這樣,也狐疑的看向自己的杯子,沒事呀,這酒樓是出了名的幹淨,那風旭對吃食的要求就更高了,杯子從來就幹幹淨淨的,啥時候有髒東西?
“他今兒個是怎麼了?”風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司馬宏問。
司馬攤開兩手看了看他,又看向李文軒,見李文軒一臉得逞的傻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可能是公主老不理她,受刺激瘋了,別管他咱們喝酒。”
在說麟兒,她做夢也沒想到這酒樓是風府的。那人那聲音聽了這麼多年,不用見麵也知道是誰,要讓旭哥知道她不隻是單獨來了,還和兩個大男人?她以後就再也甭想出府了。
在他還沒進來時,就鑽桌子下麵了,捂著嘴連呼吸也是輕輕的,他們都是自幼習武,動靜要大了,一定就知道了,小心的坐在地下,見旭哥坐在她的位置上,旁邊是那李文軒,司馬宏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
聽他說一會要陪宛兒心下大喜,也不能是老躲在桌下,她還沒吃飽呢,正想著,臉上一涼,一杯酒就順著臉往脖子下流,又聽見李文軒這麼說,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了,幸好她怕出聲音,一直捂著嘴,才沒叫出聲,氣的她連他祖宗十八代都挨個給問了一邊‘好‘!
麟兒從懷中拿出手絹,這可是喜兒秀給她的,今兒正好用上,慢慢的向李文軒爬去,將手絹的一頭繞過椅子,在從那頭拽在他的腳邊,記上了死扣。這期間她連大氣都不敢出,心跳如鼓,怕那個死男人在飛起一腳,幸好那些個臭男人心情不錯,頭頂上一片笑聲。
她捂嘴笑著等那人站起來,心想,“大哥快快走,好去陪你那好妹妹和妹夫,別在這了,我的腰都快斷了。”
風旭放下酒杯一臉的歉意說“我今兒個就不陪你們了,等有空咱們也別就自己樂嗬,忘了嬌妻,司馬把未來的夫人也帶來,文軒你那個公主也請來,我做東,到我這不虧了她們,你們看行嗎?”
李文軒道“看你說的,當今聖上來了都說好,我們虧什麼?下回一定來,對了,沒聽見你說有人呀?我們都帶來你呢?”
風旭笑著答道“好的一定得藏起來,你見到就知道了。我先走了,你們倆接著喝。”說完轉身推門而去。
李文軒見他要走,忙站起身相送,腳下一動、椅子就動了,暗道不好,一定是那死女人幹的好事,潑她一臉酒她還能不報仇?當下就不動了,拱了拱手就當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