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動不動的拿眼睛看著她,忙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道:“該不會是把你咬傻了吧?我也沒太使勁呀?”見他隻是一臉迷茫的看著她還不動,就又伸手推了推道“你到時說話呀,不是又想裝傻,讓爺請客吧?小爺我可告訴你,小爺沒錢請你,想打爺的主意,做夢!哼!”
李文軒從她靠在懷裏,到她抓住他的手,再到後來的張嘴咬他,隻覺得身體本能的一僵,那女子的手柔弱無骨的抓住他的大手,鼻尖傳來陣陣女子的體香味,不同於一般女子身上脂粉氣,卻是讓人很喜歡,她轉頭的時候,唇無意識的擦過他的下巴,就感覺心口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加速的跳動,使得他的大腦亂作一團,不能思考,心裏就想“這女人怎麼這麼輕浮?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她怎麼還敢這樣?”
當聽道那死女人還在自稱“小爺”當下明白了,原來這女人還以為別人不知道她女扮男裝,又見她伸手推自己,說他想懶賬,他至於的嗎?
他拿眼掃了她一眼,見她嘴上還有血痕,才反應過來,伸手整了整衣領道:“你還真是能‘裝’又能‘咬’,呲牙必報,一點虧都不吃!行了,你一會就放心吃吧,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小氣?”
麟兒聽他說完,氣的幹疼,拿手指著他剛想開口就見門被推開了,司馬身後還跟著手拿著托盤的夥計,當即收回手瞪著他不語,心裏暗笑,反正她是不用拿銀票了,這頓飯點的又是最好的,不吃是傻子,才不理他呢。笑著轉頭看向桌上的菜。
夥計一個一個的接著上菜,不一會就擺滿了桌子,又上了兩壺好酒,屋裏頓時香味撲鼻,麟兒隻覺得口水一個勁的往下流。
司馬宏進門看他兩人,見人都好好的,再看那女人嘴邊的血,心下暗惱怒,氣憤的看向李文軒,再怎麼也不能伸手打女人吧?瞧著一嘴的血,也太慘了點吧,可是也不能當外人麵說他,畢竟人家的身份在那,那女人嘴也是毒點。但也不能..,哎!
他不知道這想法要是讓李文軒知道他非得冤死,誰的血?沒看見他脖子下也冒血呢?那女人要是嘴上真打出血,臉上還能這麼白?連個掌印都沒有?
李文軒看那女人,打菜上來就盯著看,心裏暗自琢磨“這女人,不知道什麼叫矜持嗎?怎麼能兩眼放光似的盯著菜看?那嘴裏流出的是口水嗎?真髒!這是幾年沒吃過飯了?怪不得能開口咬人呢,真是一點教養都不懂!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瘋丫頭。”一臉鄙夷的轉頭對司馬說“你剛才去哪了?怎麼這半天?他今兒個咋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