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渣文筆的SB寫中二(1 / 2)

這是一個一片灰白的世界,隨處可見是蒼涼戈壁,沒有植物,沒有生物,隻有仿佛死去了的灰白破裂的地麵與石塊;即便是抬頭望天也都是灰白一片,沒有白雲、沒有太陽、沒有群星、沒有宇宙,隻能看見灰白的天幕,給人一種生命逝去的沉重感。

與這要壓死人一樣的沉重感相比,這個已經死去的世界卻沒有給人以任何的不協調感。一絲微風都沒有的世界是如此安靜,安靜的萬物就是應該這樣,是“死”的;連“時間”這一概念都沒有的世界,已死去之物,也就不存在“時間”了。

然而在這毫無生機感的世界中,一名黑衣行者行走於大地之上。那黑色的風衣在這灰白的世界中是如此的刺眼;那緩慢行走的身姿在這世界中是如此的不和;就像是匍匐於地的萬民中唯一站立的叛逆者,給予這個世界強烈的違和感。

“沒有‘時間’和‘距離’的概念嗎?”黑衣行者喃喃自語。他似乎是走累了,看見前麵有一塊大圓石後,便走過去坐了下來。他在懷中摸索一陣,拿出了一塊懷表,看了看上麵的刻度:“三天的遊戲時嗎?為什麼還沒找到?還有什麼條件沒滿足嗎?”

在這萬物皆死的世界中,他已尋找了三天,辛苦的程度雖遠不及往日的付出,但不耐煩與心中瘋狂念頭的落空讓他異常焦躁。那是即將成功的夙願卻在臨門一腳時失敗的憤懣不甘!

然而正如他自己所知,在這個沒有“時間”與“距離”概念的世界中,作為唯一擁有這兩種概念的存在又要如何尋找到自己渴求的東西呢?

除非,那個“東西”自己來找他。

或許是高高在上的某種存在被他長久以來的付出所感動,又或者那“東西”自己也已不耐煩了。總之,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身著哥特LOLI服的嬌小少女就這麼突兀地來到了黑衣行者麵前。

精致到完美的麵孔,齊腰的如琴弦般豎直的長發,輕飄飄的墜落於地,讓少女有一種隨時都會飛走、消失不見的感覺。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黑衣行者的感知中,少女仿佛不存在一般,縱然肉眼可見,但又完全的不“存在”,不存在於此,不存在於時間上,不存在於空間上,不存在於世界上。若非少女頭上鮮明的NPC標識,他都要懷疑是不是過去得罪的哪位幻術大師也來到了“死界”,愚弄他這位獨行者。

望著懸於半空的少女,黑衣的行者屏住呼吸,並非是驚歎於少女的美麗。事實上,麵貌的美麗到了一定程度,不論對人的感官還是文字描述都是差不多的。到了那種程度,決定美麗優劣的就是氣質了。在黑衣行者眼中,毫無存在感的少女遠及不上他記憶中那位集萬千生靈之美的生命女神——莎布·尼古拉絲。但此刻,作為一名可能達成他夙願的女性,少女在他眼中便是他真正的女神,無人可比。

巧笑倩兮、嬌小玲瓏的少女,麵容堅毅、身材挺拔的黑衣行者,兩位人形的存在沒有任何的言語交流,隻是這麼對望著,似乎都是在等對方先說話。少女是知曉黑衣行者的來意,而黑衣行者卻是在夙願臨近的關頭有些躊躇。沒有時間流動的世界,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少女似是沒有主動說話的意願,黑衣行者終於有所動作了。

這次他沒有再在自己身上摸索。之前的懷表並非此世之物,無法裝進物品欄,也因此,那懷表的指針才能在這沒有“時間”概念的世界正常轉動。讓他能清楚的感知到時間流動的實感。人類這種生物,在孤身一人且無法知曉時間是,會變得非常脆弱敏感。

他點開遊戲界麵,從物品欄拿出了一個指環。這是一個黃金指環,十分普通的黃金指環,上麵沒有任何修飾,沒有任何的銘文,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但隻是這麼一個普通的東西,在被他拿在手中後,少女臉上的笑意好像更濃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此刻少女完美的笑容居然有些微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