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自己拿主意。”
鄭麗雅的手機響了。她瞧了瞧號碼說:“王若元的,他說他已經定好了飯店。”
徐慧慧貼著鄭麗雅的耳朵說:“你是不是用膝蓋把那個想強行與你做那事的男人的那個地方弄疼了?還疼得受不了,氣得把你捆起來,暫時走了?”
“徐慧慧,你可真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
晚飯後,王國元準備和馬主任下棋的時候說:“老馬,我剛才看到過一段有味的文字,是這樣說的,近日大霧,網友紛紛議論要給PM2.5(PM2.5是指大氣中直徑小於或等於2.5微米的顆粒物,也稱為可入肺顆粒物。)取個中文名字,嚴肅點的叫“公霧源”,高端點的叫“京塵”,霸氣點的就叫“塵疾思汗”,樂觀點的就叫“塵世美”,娛樂點的就叫“塵慣吸”!有意思吧?”
馬主任笑道:“還有的更絕,說這些名字感覺都不怎麼樣,直到那五個字映入眼簾,才感覺到中文的強大‘喂人民服霧’!”
“更有才子擬一副對聯如下:上聯:‘厚德載霧,自強不吸’;下聯:‘霾頭苦幹,再創灰黃’。橫批:‘喂人民服霧’!這是對不重視環境絕妙的諷刺。”
“就該這樣!一個國家,怎麼能不把保護環境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上去呢?不能等到死了一批又一批人才引起重視吧?老馬,還別說,我們這樣的城市,有它的優勢:空氣質量較好,出門不戴口罩。”
“老王,人與人的感覺不一樣。空氣再好,我也覺得憋悶。咱們這個小區,在文明程度,空氣質量,綠化率等好多方麵,都可以說是本市名列前茅的。然而,近來我卻覺得,吃飯真是受罪,睡覺顯得疲憊,呼吸感到肺累,說話不想張嘴。”
“老馬,你現在是說話還是作詩?還滿順口的啊!”
“哎,再順口我也覺得沒意思!老王,我現在除了和你下棋還有點兒興致,其它的,真是了無生趣!”
“怎麼了?是不是有大病的前兆?”
“心病。”
“能說說嗎?”
“也能也不能。”
“說吧,不然,我不和你下棋了!”
“哎喲,老王,你要是不和我下幾盤棋每天,我可就隻有自殺的本事了!說就說!實話對你說老王,過幾天我老婆要來!”
“媳婦來不是喜慶事嗎?你為什麼要愁眉苦臉呢?”
“你不知道內情。她一來,我就是不完蛋,也差不多沒命了!”
“咋了?”
“她來的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和我牛郎相會,而是來查勘我手裏有多少資產有多少現錢?你說,我能不難受嗎?”
“有什麼難受的?你把財物和現錢拿給她瞧瞧不就得了嗎?”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下棋!今天老子要不贏你十盤,我就改姓!”
孫文學和那個年齡不大不小長相不俊不醜的女人來到她推薦的一家不要任何證件的小旅社之後沒多大會兒,知道上當了,受騙了,被釣了!
進了房關上門,孫文學剛想坐下來喝口水的時候,那女人笑容可掬地對他說:“哥哥,時間不早了,我們來快點兒的吧!”說著就給他寬衣解帶。他有點兒受寵若驚的樣兒說:“謝謝你!”她說,“謝什麼呀,你要是覺得我還不錯,以後我想長期和你好,不但不要你的一分錢,說不定還能給你不少錢財。因為我老公是個有錢的男人啊!不然,他能夠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對我不大理睬?是不是?”孫文學點頭說:“是。”
當孫文學身上什麼都沒有他想幫女人淨身的時候,女人說:“你躺到床上等我,我到洗手間,女人不比男人,身子需要洗得幹幹淨淨才好。去吧,我馬上回來!”
隻過了不到兩分鍾,女人帶著兩個魁梧的男人站到床前對慌忙往身上蓋上毛巾被的孫文學說:“大哥,對不起了!我們需要你配合一下……”
一個月之後,王若元在給北京上大學的鄭麗雅打電話說:“過幾天我去看你吧?”鄭麗雅:“別來,過幾天我回去。”
“過幾天回來?幾天?”
“聖誕節之前吧。”
“那能是幾天嗎?還有一兩個月呢!我一天也忍不住了啊!”
“不相信!”
“我天天都做夢,每個夢裏都有你。”
“一聽就是假話。首先,‘天天’是不可能的;其次,‘都’是虛的;第三,‘一天也忍不住’,也不真實。忍不住什麼?”
“想親你,更想和你有那回事。”
“哪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