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赫連嚴浩連夜派去請醫師的店小二幸不辱命,終於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成功的把醫師給請了過來。
雖然說落木也受了傷,但是人心到底是偏的,醫師一來,赫連嚴浩就把醫師拉到了西門海和南宮逸所在的房間裏麵,請醫師給兩人治病了。
“醫師,兩人的情況怎麼樣?!”見醫師皺著眉頭把脈,赫連嚴浩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唔……”醫師沉吟了一聲,換了一隻手再次把了把脈,“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大,最多就是有些失血過多,這幾天補一下就好了,至於這個傷口嗎,等會兒你幫他上點金創藥即可。”
看完了南宮逸,醫師接著看西門海的病情,這次醫師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位倒是有點難辦了,”醫師把了半天的脈才開口說道,外傷治起來總是要比內傷容易多了,更何況西門海受的內傷還不輕。
“醫師,無論需要多少錢,請您務必要治好我的朋友,”聽到醫師說難辦了,赫連嚴浩也著急起來了。
”這可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位病人的傷勢比較嚴重,就算是有再好的藥,隻怕也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能靜養好,”傷短時間內可以造成,但是想要短時間內好就難了。
赫連嚴浩的眉頭皺了起來,若是放在往日,別說一個多月,就是再多一個月的時間,他也能等得起,可是自己這還要趕去東蒙山,根本就耽誤不得,“醫師,難道就不能再短一點嗎?!”
“我這說的時間已經是用最好的藥的前提下了,再快,你以為我是大羅神仙啊,”醫師有些不悅,“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做事血氣方剛,容易衝動,但是這內傷可大可小,修養不好怎麼行呢?!”
被醫師嚴厲的訓斥了一頓的赫連嚴浩終於老實了,看著醫師開了藥,然後請店小二隨醫師一起去取藥,至於落木,則是完全被心不在焉的赫連嚴浩給忽略了,等他想起來的時候,醫師早就已經走了。
赫連嚴浩根本就不會煎藥,最後也隻能掏錢請店小二煎了。
“看吧,我早就說過了,不會有事的,你還不相信我,現在可以相信了吧,”躲在樓梯的角落裏麵,尊雲嵐抱著白澤偷看店小二將藥端進了房間裏麵。
白澤有些無聊的抖抖耳朵,“我知道了啦,”難得發會善心,最後卻收到了尊雲嵐好一頓教訓的白澤暗自決定自己以後一定一定不會插手管這些事情了。
正如尊雲嵐的猜想,落木出來自然不可能不帶什麼傷藥的,之前沒吃是因為一直在逃跑沒來得及吃,等安全了他卻暈過去了,後來在馬車上醒過來,他已經偷偷的吃過一顆傷藥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力氣來和凶獸進行最後的殊死搏鬥,現在安全了,落木自然也有空吃傷藥了。
往自己的嘴裏塞了一大把的傷藥之後,落木終於覺得自己的胸口不在隱隱作痛了,沒有力氣的四肢也逐漸恢複了力氣,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落木明白自己隻要再休息一天,就可以完全恢複過來了。
而這一切,都被白澤偷偷的躲在房間裏麵看的一清二楚。
原本憑著落木的警覺心,他一定會發現白澤的,上次能偷聽到落木與赫連嚴浩的對話,完全是巧合,不過這一次尊雲嵐特意給白澤佩戴了刻有隱藏法陣的玉符,就算是有十個落木,也不可能發現白澤的。
“……就是這樣的,”白澤回來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大通,然後跳到了桌子上品嚐自己的勞動成果——綠豆糕。
“看來我還真的沒有猜錯啊,”尊雲嵐回頭看了看落月,“估計明天我們就要開始盯著落木了。”
“少主,就由我來負責盯著落木吧,”自從跟著尊雲嵐以來,落月覺得自己是半點的事情也沒有幫上忙,難得有機會可以展示自己的能力,落月當然不會放過了。
尊雲嵐想了想之後便點了點頭,如果是她去盯著落木,要是被落木發現那可就不好解釋了,但是如果是落月盯著,就算被發現了,落木最多也就認為是落月自己的個人行為,不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事情果然如同尊雲嵐預料的那樣,在第二天天才剛剛亮的時候,落木就背著眾人偷偷摸摸的起床了,悄悄地出了酒樓。
“我們跟上去吧,”早就暗中盯著落木的尊雲嵐一行人悄悄的跟在了落木的後麵。
眼看著落木輕車熟路的走進了森林裏麵,落月的麵色沉了下來,“他手裏有地圖,估計這裏以前有人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