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答應你了,”赫連嚴浩看了一眼正發狂的凶獸,還是做出了決定。
商量好了的兩人,在凶獸一尾巴甩過來的時候,不避不讓,就勢飛了出去。
剩下西門海一個人,自然是不可能攔住暴走狀態的凶獸的。
偷偷的將重傷的西門海從凶獸的嘴裏救了下來,尊雲嵐和赫連嚴浩就看著凶獸撲向了馬車。
“喂,這樣沒有問題嗎?!躲在老遠處的赫連嚴浩看著凶獸朝著馬車撲了過去,赫連嚴浩有些擔心的問道。
“當然不會有問題啊,”尊雲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們在這裏這麼久,甚至還和妖獸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但是這凶獸卻是始終都沒有出現過,而且我們在這鎮上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凶獸的事情,但是落木使者一來,就出現了凶獸,而且他還是獨自出去的,根本就沒有通知我們一聲,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落木的偷偷摸摸出去的行為的確是鬼祟了一點,而且尊雲嵐提出來的疑問,就連赫連嚴浩也無法回答,所以也就隻能躲在一邊看情況了。
雖然落木一直是在馬車裏麵,但是卻一直都注意著外麵的情況,見到赫連嚴浩幾人都被打飛出去了,而凶獸直直的朝著自己所在的馬車撲了過來,他再也坐不下去了。
憑著之前和凶獸交手的經驗,落木就知道赫連嚴浩幾人是無法解決掉凶獸的,當然他並不知道尊雲嵐的真實實力,否則落木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咬牙出底牌了。
在凶獸的攻擊到來之前,落木就先跳下了馬車,馬車的個頭太大了,絕對會成為明顯的目標的,做出了衡量之後,落木也就毫不猶豫的拋棄了馬車,而被凶獸氣息鎖定的馬車上的馬,瑟瑟發抖,卻根本就不敢逃。
察覺到那熟悉的味道之後,凶獸馬上就放棄了馬車,轉而攻擊起落木起來了。
身受重傷的落木身形趔趄的往邊上一躲,躲開了凶獸的攻擊,但是體力還沒有完全恢複的落木,速度上完全就跟不上,所以落木盡管有些不舍得,但是最後卻也不得不還是咬咬牙,掏出了自己的底牌。
落木在東蒙山也還是算得上一號人物的,要不然來接人的活兒也就不可能交給他,他也不可能帶著落武一起來,所以平日裏寶物什麼的,落木也是收集了不少的,更何況為了這次出行的安全,內門的長老還特意送了落木不少防身的寶物。
看了一眼自己掏出來的小油紙傘,再看看虎視眈眈的凶獸,落木也隻能咬牙打開了油紙傘,雖然看上去這油紙傘有些破舊,卻是一樣不錯的防護用具,隻是使用的次數有限,一共隻能使用三次,他已經使用過兩次了,這次是最後一次,用完之後,這個防護法寶就要作廢了。
雖然落木的油紙傘法寶成功的擋住了凶獸的進攻,看著躲在油紙傘下的落木,凶獸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但是卻還是不死心的對著落木撕咬著,看著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饒是經曆過無數的危險的落木,這個時候也覺得手心有些微微出汗,自己的心跳也在加速。
油紙傘隻能護住落木,但是卻無法攻擊凶獸,落木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拖下去,最後也隻能咬咬牙,拿出自己珍藏了許多年,一直舍不得使用的攻擊法寶,因為能量巨大,所以這個法寶是一次性的,使用掉就沒有了,所以落木藏了這麼多年也不舍不得使用。
小心的輸入了一點的靈力,落木就將手裏小巧精致的戒指對著凶獸扔了過去,恰好扔進了凶獸的嘴巴裏麵。
碰的一聲巨響,震得腳下的土地都在搖晃。
感覺到迎麵而來的一陣勁風,尊雲嵐趕緊將自己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赫連嚴浩也有樣學樣,緊緊的趴在了地上,勁風過來就是霹靂啪啦的一陣雨。
尊雲嵐伸手一摸才發現是血雨,其中還夾雜著不少的碎肉,等巨響終於消失後,尊雲嵐探出頭去一看,隻見原先凶獸站著的地方現在已經化為了一個大坑,而落木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裏去了。
“這威力,都快趕得上手榴彈了啊,”尊雲嵐看了看那坑的深度,忍不住感慨道,“我就知道他手中絕對是有底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