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從藏藍色的發絲上滴淌下來,順著瘦削的下巴低落在鎖骨上,然後繼續蜿蜒而下,掩入潔白的浴巾之下。
飛霜站在浴室的門口,雙手不停地攪動著,似乎有些羞怯難安,臉頰因為長時間的沐浴而一片通紅,金色的眼眸上氤氳著朦朧的霧氣。紅潤的兩片嘴唇輕輕翕動,喑啞的嗓音讓俠客幾乎就要瘋狂:“俠客……我……”
深呼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飛霜向前走了幾步,靠近俠客麵前,麵對著麵,兩人間的距離不足十厘米。然後她踮起腳尖,金色的眼睛閉合上,青澀而笨拙地主動吻上了俠客的嘴唇,臉頰瞬間羞紅得遠甚被蒸熟的蝦子。
真是甜美得讓人難以自拔的味道。
俠客如此想著,掩藏著內心的竊喜,轉化被動會主動,右手輕攬就將麵前的可人兒扣在了自己的懷裏,同時左手也輕輕地放到她的腰間,從腰際開始輕柔的撫摸揉動。 “唔……”
皓齒被輕鬆撬開,兩條滑膩的舌頭毒蛇般糾纏在一起,纏綿悱惻。俠客的左手從飛霜的腰間繞過腋下,轉移到胸前,趁著飛霜被吻得意識朦朧之際,找準了浴巾的連接口,稍稍用力一扯,便將之扯落在地,露出一片大好的春光。驟然襲來的冷風讓飛霜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掙紮著就要脫離開來。
“噓——靠近一點就不會冷了哦!”俠客鬆開口,嘴巴靠近飛霜的耳朵,對著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連帶的輕輕哈了一口氣,換來對方又一個全身顫抖,同時束縛著她的右手也不忘加大力度,將她牢牢地扣死在懷中,不給以絲毫可以逃離的機會。
俠客左手停留在飛霜的右胸上,輕揉慢撚,攻城略地,感受著懷中人的顫栗,再接再厲地順勢而下,將陣地轉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摩擦著緩緩向裏。
血脈賁張,他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從飛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開始,他就早已經是箭在弦上了。再不發,恐怕就算是他以後想再蛋疼,也沒有蛋可以疼了。
“隻要忍一下就好了,我會很小心的。”
“唔……俠客……停……”
俠客提前打一針預防針,低頭重新以吻封唇。
絕對不能再放過了,如此的美味一定要一口吃下去!他謀劃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終於要成功了,絕對不能半途而廢,絕對!就算事後飛霜後悔了,準備宰了他,他也不會停下來!
然而,當俠客正準備提槍上馬的瞬間,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他立即睜開了眼睛,側身就往旁邊一個側滾翻,避開了遠處射擊而來的子彈,冷汗連連。
好險好險,他差點就被人殺死在夢中了。
立即找到了一個掩體掩藏身形,圓也被放出,查探暗處隱藏的偷襲者,俠客此刻隻覺欲哭無淚。他就說飛霜怎麼可能這麼一副任君采擷的羞澀模樣,結果、結果居然這隻是他的一個春夢!現實的實際情況是,他此刻正在逃命之中。如果他收集到的情報和分析沒錯的話,剛才開槍的人是飛霜她老媽,麗莎。追殺他的另外還有新成為流星街元老之一的“焰”、以及曾追緝他長達九年的三星獵人楓影。
果然隻要跟飛霜扯上了關係,倒黴的人永遠都是他!為什麼他偏偏就看上這麼一個危害性十足的家夥?這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啊混蛋!
這是不知何時冒出來的裏人格淡定吐槽。
可憐的俠客子童鞋失意體前屈+內牛滿麵中。
槍聲繼續響起,卻是沒有任何一顆子彈是瞄準了俠客所在的位置,但極度的危機感並沒有絲毫地減弱,反而有越加嚴重的趨勢。
連續的四聲槍響,俠客開始感覺到腳下的地板在震動,環顧四周,不隻是是地板,連同四壁、天花板也在越見強烈的加速度震動中,不斷地有粉塵被抖落下來,落得他滿頭滿臉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