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數據要改變了。”霸道的驚訝我第一次看見,“這個花惜玉可真不簡單。”
“又怎麼了?”在這短短一瞬間霸道又發現了什麼?
“我低估了他的智慧。”霸道說道,“你看他現在的飛行速度是不是快多了?”
我仔細看了一下,的確是快多了。剛才像一個才學會爬的小孩子,現在卻已能奔跑了。不過,這又說明了什麼?
霸道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才解說道:“馭劍之術更分九級。從初期修習到九級,一個平常人用上半年的時間就算是快的了。但就剛才的一刹那,花惜玉直接從初期過渡到第三級。他的智慧和領悟能力太可怕了。”
如果真如霸道所說,那花惜玉的智商豈不高的大逆不道?
“是嗎?”為什麼我會這麼懷疑呢?心裏的念頭還未落下,就聽見北方城牆發出一聲沉悶的“咚!”
頻頻回首的花惜玉根本就沒注意到眼前的牆頭,還興奮萬分的拋著飛吻呢。待他發覺時,花惜玉和他的劍以及半段撞壞的牆頭都已在做自由落體運動了。
他的智商的確很可怕!我想,華夏城的城牆應該是這麼想的吧。
接著就傳來花惜玉那興奮的聲音:“美麗的小姐,感謝上蒼吧,是它讓我們相遇!讓我們銘記這美好的一刻吧!”
這真的是那個霸道口中智慧過人的花惜玉嗎?這吊兒郎當的家夥,我怎麼越看越像是以泡妞為終身目標處於發春期的白癡。
帥氣的臉蛋和可愛的身形為花惜玉加分不少吧,那被搭訕的美女一聲輕笑,問了和小草一樣的問題:“為什麼?”
“請允許我先做自我介紹,我叫花惜玉,請用心記住這個名字。因為它對於你的意義是不同的。”
這話太耳熟了吧,不正是剛才他和小草的對白。他竟然完全COPY了下來,那麼聰明的人竟然會這麼爛的語言去泡妞,而且不厭其煩,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在懷疑花惜玉智商的同時,我也很佩服他的記憶能力。若讓我背這種白癡的話語,我寧願選擇霸道被魔化。
我自誤自樂的在猜測花惜玉的IQ指數,根本沒注意到底下驚天的變化。
恃強淩弱,不再算是性格了,它甚至是某些人的愛好。而這個愛好帶來的享受,早已超越了男女激情間的歡愉。每個人都難免會受氣,而最好的發泄方法當然就是找個人痛扁一頓。在法製社會的今天,你當然不可能選擇在街頭拉個人就扁,所以遊戲就成了最好的選擇。更何況還是一群發春期的蒼蠅,又是在一個美女麵前。豈會因為花惜玉一鬧就喪失了氣勢呢?反而因為花惜玉那一鬧,所有的帳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算那小子逃的快!”一個五大三粗的家夥把手指按的“格格”直響,大言不慚的說道,“再慢一步,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痛苦!不過,還好了,這個小子我看的很嚴,絕不會再讓他逃跑了。”
“是的,為了悍衛小草女神的榮譽,我用我的貞操發誓,不把這小子扁的他媽都認不到,我就日夜被醜女所淫。”靠,如此偉大的誓言,他也敢發。
現在敢於說話的人,臉皮都能與華夏城牆相比,說出這等話,也不奇怪了。
這等虛張聲勢,馬後炮的行為顯然難入小草之眼,小草鄙視的皺了皺眉,用泛著光彩的眼神望向霸道。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霸道的身上,畢竟他是剛才唯一一個踏進花惜玉寄區的男人(應該是寵物)。
不管是什麼時候,女人的眼睛都是男人的致命武器。雄性寵物的霸道也不例外。被那三萬伏的眼睛一電,可以明顯的看到霸道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然後雄心萬丈的抬起了頭,握緊拳頭,異常興奮的朝我走來。
“兄弟!”霸道第一次這麼親密和稱呼我,卻是要來宣告我的死刑,“你是渺小的,愛情是偉大的。為了我那偉大的愛情,得罪了。”
底下那群人也一樣,抄出家夥,帶著發春的心,向我衝來!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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