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狂嚎從後方傳來,對方陣營緊接著響起挑釁性的狂嚎,接著是雙方陣營中的第二聲第三聲....兩邊的死囚營甚至是後方的正規軍已經全部嚎叫起來,重騎兵的麵罩已經拉下,長矛已經放平。前方已經開始衝鋒了,戰爭開始了。
流風緊跟著老人,衝向對方陣營。近了,近了,已經很清楚的聽見對方的尖叫。接著是雙方兵器的撞擊聲慘叫聲,一股血腥氣撲麵而來,雙方的死囚營已經全麵接觸了。更近了,流風甚至都看見向自己衝來的敵人的麵孔,他那嗜血而殘暴的眼睛,通紅的眼睛死盯著流風,對方看出來了,這是個雛兒,對上他自己就有活命的機會。流風眼睛盯著他,盤算著怎麼應付,終於兩人接觸了,流風不敢和人硬碰,一個下蹲,躲過對方的一記斜砍,同時一刀看向他的大腿,這是他和小混混打架的經驗,第一次攻擊不走常路,而是躲開敵人的攻擊,反而攻擊敵人的小盤,對方措不及防,也許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是個雛兒的人經驗這麼陰險,或者他沒有經曆過這種打法,一聲慘叫,右腿看著已經不行了,小腿和膝蓋處還有些許粘連,血流如注,臉色蒼白,他在地上躺著,雙手舉刀,哇哇的叫著說著什麼,眼神裏滿是驚恐,滿是不可思議,像是一個瀕臨死亡的野獸咆哮著來掩飾自己的恐懼。流風注視著他,不敢放鬆,兩人就這麼對著。一聲慘叫,對方胸膛透出一把尖刀,他伸出一隻手想要向後抓住什麼東西,手指顫抖,血已經從嘴裏湧出,扭過頭說著什麼,可惜他已經發不出聲音,隻有嘴裏的血不斷湧出,胸口的尖刀隨後就抽回,那人徹底死絕。流風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看裝扮應該是己方的人。眼中冷漠卻有一絲讚許的看了看流風,揮刀割下對方死囚的耳朵,向著下一個目標而去。流風馬上四下一看,免得自己也被人從背後黑了,就看見周圍的人都在和敵人拚殺,無論是己方還是敵方都會把殺死的人的耳朵割下來穿在一起,流風一陣惡寒,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大喊:“為了我自己的耳朵我也不能死,”隻可惜周圍的人都聽不懂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