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彼得一臉茫然。
我見他這樣子惡心,打開天窗說亮話,把蠱蟲的是抖落出來。
他變了變色,但臉上毫無愧色,還說既然我都知道了,就讓我別掙紮了,乖乖把蠱蟲還給他。
我繼續罵:“放屁!既然是老子的血養的,就是我的東西了,憑什麼還給你!”
黃彼得立馬翻臉:“識相的就交出來,否則你媽別想醒了!”
我心裏騰的起了一把火,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喝道:“如果你敢對我媽動手,我馬上就要你的命!”
黃彼得勾勾唇,怪異一笑:“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籌碼和我談,要我的命,你怕是沒那麼大的本事。”
我猛然推開他,笑道:“那好啊,我現在就運起陰力把你的蠱蟲弄死!”
他不是挺寶貝那蠱蟲,對付他這種賤人,要用更賤的手法來磨他!
果然,黃彼得立即就萎了,來到我身邊,一臉討好,“安大小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剛才我都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你可千萬別把那寶貝給弄死啊,那東西若賣到鬼市去,起碼這個數。”說完,他攤開了雙手,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沒好氣打斷他,“誰稀罕錢,今晚我就要看見我媽醒來,否則一切免談!”
黃彼得連連說好,還讓我別著急,別動怒傷了他的大寶貝。
臥槽!就知道他這種變態,隻會視人名如草芥。
早知道就找黃子陽了,好歹他是個正直的警察,至少不會幹傷害人的事。
然而,蕭斐然非常積極地告訴我,我想多了。
我說他對黃子陽有偏見,還說他是個鬼,在他眼裏那些不務正業的道士才是好人,我們世界觀不同。
蕭斐然也不和我辯。
我也沒空和他說啥,跟著黃彼得進了客房。
他又是一番布陣,鈴鐺搖得叮當響,就好像是在招魂。
我聽著聽著昏昏欲睡,好幾次都要睡著了,心裏還惦念著我媽,又強撐著醒來。
最後一次醒來,我眼前模模糊糊的,隻能大概看見黃彼得黃色的身影晃來晃去,就像兩個大燈籠。
黃黃的顏色,我努力喊了一聲,那兩隻燈籠還在晃。
我想那可能是他的衣袖,伸手去拉,我立即感到濕濕黏黏的觸感,還聽到了某物嬌羞的叫聲:“哎呀~討厭~”
尼瑪,這絕對不可能是黃彼得的袖子!
我壯著膽子再捏了捏,那東西直說:討厭討厭討厭~
我心中一凜,罵了聲娘,隨即眼前恢複了清明,而那兩坨黃黃的,哪是什麼袖子,而是毛絨絨的咪咪!!!!
“討厭。”一隻長著黃鼠狼臉的人,麵若桃花,眉目羞澀。
臥槽!這又是個什麼鬼!
然而,更詭異的是,我的雙手照在她的胸前,下意識捏了捏,她又發出了剛才那種嬌俏的叫聲。
我聽著頭皮發麻,急忙縮回手,退出兩大步。
她好像很會飄,一下子來到我麵前,操著一口台灣腔說:“哎呀,你已經在人家夢裏了,逃不掉的,待會兒我是清蒸還是黃燜還是紅燒好呢?”
我幹幹笑道:“我不大懂做菜,不如你放了我,找個會做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