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不會害怕他們,隻是雙手在他們的肩膀處猛地一敲,兩個人就立刻昏了過去。
站在遠處剩下的幾人立刻臉色大變,紛紛繳械投降。起先還有滿滿囂張氣焰的那帶頭老大,此刻也沒有了任何傲氣。
丟下武器的幾人迅速帶著兩名已經昏掉的嘍囉離開了這條巷道。而我則來到被打的那人麵前,隻見他已經昏迷,身體蜷縮著一動不動。
我蹲下身子朝著,搖了搖已經昏迷的他,可是卻絲毫沒有反應。這時我準備起身撥打急救電話,似乎他已經不行了。
可正當我剛起身掏出電話那一刹那,就看見那人忽然動了一下,之後就是聽見一陣猛烈的咳嗽。
我將他扶坐在牆邊,待他已經順過氣來之後才問道:“你做了什麼事?被打成這樣。”
“沒……沒什麼事情。”
我見其不說也是繼續追問:“沒事情你被打成這樣,你要是不說我估計以後你還會被他們給打的。”
那人用一種畏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我……欠他們錢。”
我聽見著話,其實也並不想多管這件事情,借錢被打多半是因為借高利貸,而借高利貸無非就是吃喝嫖賭。這種人不救也罷。
見他說完,我已經起身正準備離開這裏,可是這時我隻感覺腿被拉住,回頭一看才發現這已經他一隻手已經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褲腿。
“放手。”
他沒有說話,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此時再看他的精神狀態,根本不像是一個已經被打的昏迷了的人。
見他不鬆手,我隻能猛地甩了一下腿,這一把掙脫了他的手,不過他這個時候卻說到:“救救我吧,我是真的沒有錢了。”
我頓了頓,思考片刻之後還是決定聽完他所說的事情。
“我家裏有一個女兒,已經病危了,就差幾萬就能做手術了,可是能借的都已經借了,包括這些個高利貸,可還是不夠,本來是想今天把這些家具拿去二手市場賣掉的,可是半路就碰到他們了。”
說到這裏他停住了,眼睛裏麵泛起了淚花。
我並不能確定那人所說的就是真的,就像之前孫蕭所說,現在的騙子造假能力太強,很容易就能欺騙我們,可是直到我看見巷道另一端的一輛板車所拉的幾件家具的時候才算是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而他見我半天沒有回應,也隻是默默地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著那輛板車走去。
“或許我能幫你。”看著他默默行走的背影我還是忍不住說到。
最終我買下了他所要出售的這些家具。可是我要提出能不能去看看她女兒的時候,卻看見他立刻緊張了起來,隨即對我練練擺手。
“還是算了,馬上就要手術了,我也想讓我的女兒能安穩的度過這幾天。”
我不經無奈,不過他不同意我也不強求。
第二天的清早也不知他從什麼地方喊來的一輛貨車,算是將他一屋子的家具全部給搬到了我這邊。
從車上下來的他,一臉的笑容,就好像此前所發生的時候都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一樣。他喊來了幾個工人,開始將這些壞算是新的家具朝著我家裏搬了進去,起先我還想自己來擺放一下位置,可是卻不曾他硬是整整齊齊的將所有家具給擺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