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走廊,洛予澤正準備要關門,不能讓他走!我氣憤地衝了過去,抓住他的衣領,一把把他推進教室,他一個踉蹌,撞到了桌子,吃痛地悶哼了一聲。活該!
我抓起他的衣領,冷笑道:“沒想到你是這麼陰險的小人,紮車胎這種事情你也做的出來?”
“什麼紮車胎,我一直在教室裏,什麼時候去紮你車胎了,你別隨便誣賴我。”事到如今還想抵賴。
“不是你還會有誰?虛偽的家夥。”我舉起了拳頭。
這時,他神情忽然嚴肅起來,堅定地說道:“遊若賢,若不是我紮破你車胎,你敢十倍奉還麼?”
“我說你是,你就是,嗬嗬,十倍,就算百倍我也不怕你。”就你這小身板,我還怕你來打我?我就著他的臉頰就是一記重拳,揍完他後,心情頓時舒爽起來,我吹起了口哨,逍遙自在地離開了學校。
第二天,看到洛予澤帶著口罩來上課,我的心情更加舒暢了。我走了過去,他的餘光瞥到了我,瞬間低下頭,佯裝自己在看書。怎麼?擔心我把事情鬧大,讓你在這個班裏呆不下去?我走到他旁邊,輕咳了一聲,故意提高了語調,說道:“喲,你也知道自己沒臉見人啦?”
“遊若賢,你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安分不了幾天,就忍不住想咬人了。”皇帝不急太監急,楚天依又挺身而出為他說話,真當自己是女俠啊?
“你這麼袒護他,你可知道他做了多麼齷齪的事?”拔刀相助的精神是好的,隻可惜這次你救不了他咯。
“什麼事?”她反問道。
我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不緊不慢地說道:“他為了報複我紮破我車胎,實在是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啊。”
“你放屁,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你太惡心,車胎都想‘吐血’。”就會瞎掰,今天我的目標在他,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不想跟你瞎扯,反正我就是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看到班上同學的注意都被吸引過來,我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那我們來打賭,如果不是他做的,你請我吃一星期的早餐,並且,在這一星期裏,你隨叫隨到,任我差遣。不是則反。”有意思,沒想到楚天依這麼有義氣。
“楚天依,我當你的賭注。”洛予澤也站了起來,喲,夫唱婦隨的感覺,不過主次顛倒了。
“不用,這是我和他兩個人之間的戰鬥。”楚天依拒絕道。這麼硬氣,這一點倒讓我刮目相看。
“好,有魄力,以兩周為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收個小弟也不錯。
之後幾天,楚天依學著偵探小說裏的偵破手法不斷推敲著事件的經過,又是問我平時有沒有樹敵,又是跟蹤我仇人的。我盡力配合著她,一方麵我也想知道真凶,另一方麵,我也想瞧瞧她到底有什麼能耐。
盡管我內心裏認定是洛予澤幹的,但這些天,觀察他的表現,的確有點不像他所為的樣子。農村裏不是常教育孩子,敢作敢當麼?要麼是他偽裝的太好,要麼就是他是無辜的。不過打了打了,我可不再怕的。
兩周,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楚天依依舊一無所獲,我內心暗自高興起來。但就在兩周之期的最後一天,楚天依萬分欣喜地跑過來給我看了一段視頻。
這個視頻完美地論證了洛予澤是無罪的,但也因此成為了我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