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彪再次恭敬的回答:“我們兄弟大半生都在軍中度過,所以對於先生所賜予的藥並不陌生,那應該是華夏軍隊的治療藥,療傷效果極佳,而且有充饑作用。”
金虎略微驚訝的看著二人,沒想到二人以前居然還是軍人,皺眉沉思:不應該啊,照理說以這兩人的實力,大伯二伯怎麼可能放他倆去當強盜。
想了想,金虎低聲說:“你們先回去拿行李,回來我有事問你們。藥的事不準跟別人說。”兩人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吳月一行人遠去,金虎謝絕了傭兵團裏牧師的治療,鑽進分給自己的馬車長出一口氣,低聲笑道:“呼!真過癮啊,嘿嘿哈哈哈!”
拿出一卷紗布,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躺在馬車裏慢慢的睡了過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點點光芒。
走出馬車發現吳月等人已經回來,還帶回了兩輛馬車,一輛裝的行李和武器,一輛是客車。
還有六名傭兵在外圍做警戒工作,見金虎出來,一名傭兵跑進一個帳篷,不一會盧卡斯和老魔法師從裏邊走了出來,直接來到金虎麵前就要下拜。
金虎上前一步,出雙手止住兩人下拜的動作,率先開口笑道:“兩位不必客氣,其實應該道謝的是我才對,我玩的很開心。”
盧卡斯還是感激的開口說:“小兄弟玩笑了,歸根到底我們還是要感謝小兄弟的救助。”
“是啊,若不是小兄弟,昨天我們必定死在對方手裏了,而且還有先前魔法的援助,您的大恩大德我等必定銘記於心。”老法師開口說到。
金虎笑著擺了擺手,說:“別客氣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況且盧卡斯不是說把我的費用給抹了嗎?這就兩不相欠了,哈哈。行了,你們忙,我去跟我的下人聊聊。”說完也不給兩人機會,直接走向吳月一行人。
看到金虎走向自己一夥,劉彪劉德兩人馬上站了起來,金虎擺了擺手示意兩人放鬆一些,打量了一下幾個人,先前那兩個小嘍囉沒有跟來,隻剩下吳月和七名大漢,還有那三隻頭狗。而吳月此時已換上一身女兒裝,在那愛撫三隻豺狗。
仔細一看吳月,明眸皓齒,膚色白膩,杏眼桃腮,美目流盼,雙頰帶暈,不得不說是個出色的美人。
而金虎呢,隻是淡淡的看了吳月一眼,然後朝**林德開口道:“你們倆跟我過來。”說完轉身就走。
雖然從沒穿過女裝示人,不過吳月對自己的姿色也是非常自信,可今天金虎的表現卻十分讓她惱火,因為他的眼中沒有一點波動,哪怕一點點的漣漪也沒有,不禁恨的銀牙直咬。
**二人看了微微苦笑,抬腳跟金虎走了過去。金虎見兩人跟了過來,邊走便問:“給我說說你們。”
“唉!”還沒說話,劉彪先是一歎,然後接著說:“不瞞您說,我們原來是華夏的軍人,16年前,獸族大舉進攻我們華夏的時候,我們是疾風軍的副將,而我們的將軍就是小姐的父親。當年華夏帝王命我們前往幽州前線交換駐守,半路我們中了獸族的埋伏,結果···將軍不幸犧牲了,留下了懷有身孕的夫人,還有軍裏稍微有實力的幾個人。”
聽了兩人的介紹,金虎微微皺眉沉思了一下,突然一怔,開口問:“你們是疾風軍的?不對啊,疾風軍是國家的精英團隊,國家不可能放棄你們不管啊?”
“哼!”聽金虎說到帝國,劉彪怒哼一聲,劉德接著憤怒的說:“放棄?華夏根本就沒有顧及我們,我們犧牲了整個偵察隊的兄弟,才把求救信送往當時最近幽州城,當時距幽州最多不過一天的路程,可是整整五天,五天啊!沒想到當時守備將軍沒有半點音訊,連隻馬都沒來。而當時的我們,隻有三天的糧草,最後不得已,將軍隻能帶著我們強行突圍。整整一千人人,一千人啊!饑寒交迫,隻剩下不到二十人,再後來,有幾個兄弟回了老家,隻剩下我們四個人帶著夫人來到了大漠中,夫人在分娩時難產去世了,當時大家對華夏充滿了仇恨,大家決定落草為寇,小姐懂事了以後,問我們將軍與夫人的事,得知事情始末之後就決心以男子之身招兵買馬,希望有一天能對華夏進行報複。”
聽完兩人的闡述,金虎不禁深深的皺眉,問道:“當時幽州守備將軍誰?”
兩人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讓金虎心神一顫的話:“正是我們統領大將軍白嘯天!”
金虎心念急轉:“不可能,二伯為了國家鞠躬盡瘁,而疾風軍對國家的重要性二伯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犧牲五千鐵騎,二伯也不會放棄疾風軍的啊。”仔細回想剛才兩人的闡述,每句話,每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