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給咱們顧總敬一杯!”
不知誰說了聲,幾個姑娘臉上都有些意動,端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都有些蠢蠢欲動。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所以還是有膽子大的,拿著杯子走了上前去。
“顧總,我敬你一杯。”
含羞帶怯的眸子看向顧兆川一眼又一眼,眼波流轉,紅霞飛上臉頰,一副小女兒姿態。
“怎麼敬啊?嘴對嘴啊?”陸澤一副混不吝的模樣,看熱鬧不嫌事大。
那姑娘又往前麵挪動了幾步。
隱隱還含著希冀。
陸澤嘖了一聲,“湊近些呀,離這麼遠,顧總怎麼喝呀?”
姑娘湊近了些,連帶著一股子香氣撲了過去。
顧兆川原本冷淡的一張臉忽然就皺起了眉頭,太香了,香得膩人,和阮棉身上舒服的味道一點都不一樣。
莫名的煩躁將她遞過來的酒杯拂開了。
沈霂林倒是覺得好笑,視線似乎在說‘我就知道你’。
氣不過的顧兆川,一把拉住了這姑娘的手臂,姑娘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拉入了他的懷中。
就著這姑娘的手,喝下了那杯酒。
陸澤拍了好幾下手掌,“我就說,還是咱們川子會玩啊!”
不過喝完這一杯之後,還是將人給推開了,有些嫌惡,“香水味太重了。”
被推開的姑娘羞憤不已,但是她成功了,後麵的姑娘繼續往上。
“那顧總嚐嚐我手中這一杯呢,可沒那麼香~”
另一個大膽的姑娘又湊了過來,那嬌俏的模樣,肆意的笑容,倒是有那麼幾分熟悉。
隨著自己的心意,就就著她的水將那杯酒喝了。
這一個,還算過得去。
*
領了證之後,阮棉就和周祈越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翌日就收拾東西,準備搬到周祈越那裏一起住了。
阮母知道這件事之後也是樂得眉開眼笑的,終於是放下了心中的一件事了。
一大早,阮棉就在打包自己的東西了。
這個房子住了好多年了,她的東西算不上多,左右也就四個箱子,基本上都是她的衣服被褥,其他的家具都是房東的。
周祈越看到那麼幾個整理好的紙箱的時候,眼裏是說不出的訝異。
“你的行李就這些嗎?”
阮棉有些不好意思,“是有點多,你車子後備箱放得下嗎?不然我再丟掉一些?”
心裏呼出一口氣,頭頂落下一抹溫熱的觸感,幾乎揉亂了她的發頂。
抬頭便對上了他憐惜的神色。
一抹輕輕的力道捏在了她的臉頰上。
“就這麼點東西,我的車子怎麼就裝不下了?”
將兩個箱子壘在了一起,一點都不重,周祈越的臉色更深了幾分。
“以後再多買點。”
周祈越的房子比這裏稍稍遠一點點,但是比醫院近一點。
就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有些過於大了。
原以為是會和周爸周媽一起住,結果偌大的房子裏,就他們兩個。
裏麵的裝修很簡單,配色就是黑白灰,跟他這個人的氣質倒是很搭。
“你住主臥。”
周祈越走近了兩步,兩個人隔著一圈的距離,很輕易的就能夠勾勒到對方的衣裳。
空氣中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比肌膚的溫度涼幾分的指尖從臉頰上劃過,挽在了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