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光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道:“刀疤,今天就劃出道道來,我和尚但哼一聲就不是漢子。”
他此時的氣勢又似乎回到了過去,道上混得,誰知道那天會橫死街頭,所以心裏不能有一分牽掛,這一刻,我和金笑似乎理解了和尚的變化。
“好!”刀疤敬重的點了點頭道:“按照我們邊緣人的規矩,要麼把命留下,要麼把今天搶得雙倍奉還,這些受傷的兄弟們也要表示表示。”
“嘿嘿,要飲料沒有,要命一條,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光頭獰笑著向前走去,往日的和尚終於又回來了。
刀疤臉色一變,卻沒有後退,而他的手下也沒有一個害怕的,看來都是硬骨頭,這也難怪,如果骨頭稍軟,意誌不堅定的人恐怕早就跑到了寨子裏卑躬屈膝當奴才了,那會為了自由別稱為野人。
“且慢!”眼看著打鬥就要開始,我突然冒出了這一句,頓時讓雙方一愣。
我掃了眾人一眼道:“賠多少,我出,今天的事情就算過去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刀疤略為複雜的打量著我,略一思考的道:“搶了我們東山兄弟七根白色牙膏,按規矩雙倍陪十四根,人沒大事,但受傷不輕,必須得加到二十根,這裏被打趴下的兄弟二十三個,每人兩根,共六十三根白色牙膏,如果掏錢,就是六千三百塊錢。”
“六千多。”光頭倒吸了一口氣,但略一算,得卻需要這麼多,失去了往日豪情,心中有了牽掛的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沒有出聲,英雄氣短啊。
“才六千多?”金笑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好,不過我沒帶現金,今晚和鐵頭就住在西洞,明天來找我。”我淡淡的笑道。
“好,兄弟謝過了。”刀疤一抱拳,深深的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帶著兄弟們離開了,那挨打的兄弟則被他們攙扶著。
“拖累你們了”光頭自潮的苦笑道。
“以前的和尚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放心,隻要有我一口吃了,就餓不了兄弟你。”我感慨地道,他也判斷出了光頭變化的原因。
“既然你已經答應我照顧依月,我就沒有牽掛了,今後這條命就是大哥你的了。”和尚一咬牙,狠狠的說道。
“哈哈,好,又多了一個可以信任的兄弟。”金笑頓時歡呼了起來。
跟著光頭,沒一會兒就到了西山,這當然多虧了兄弟們帶的煤油燈了。
在這漆黑的夜裏,煤油燈的光亮照已經吸引了不少人,一個個麵目憔悴的張望著那煤油燈,眼神中流露的是yu望,但看見光頭時又麻木的縮了回去。
“和尚你可回來了,這麼遲?讓我操心死了。”隨著聲音,一名少女驚喜的跑了出來,毫無顧忌的撲入了光頭的懷裏。
“哎呀,你怎麼受傷了?”頓時驚喜變成了驚呼。
“沒事,不是我的。”光頭傻傻的笑了,我們兄弟在場,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
你?一定又去打劫了,老是不聽我的,隻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需要。”少女頓時扭住了光頭的耳朵,痛得光頭唉呀直叫喚。
“出了事情讓我怎麼活。”少女嬌月怒罵道,一點都不客氣,而光頭隻能連連賠不是。
這些,看得兄弟們咂舌不已,這還是第一打手嗎?簡直一個氣管炎。
“原來是紅毛?沒想到你們在一起了?”我終於認出了這乞丐婆是誰了,聲音一點沒變,當初的那一群小太妹中就這紅頭發的少女最潑辣了,沒想到,竟然跟光頭走到了起來,真是造化弄人啊!做夢都不會想到的。
“這,難道是龍煙大哥?”依月終於注意到了那些漢子,看他們衣著整齊的樣子那像是邊緣人啊,跟以前似乎沒有多大變化。
“哈哈!竟然還能認出我們兄弟。”我哈哈笑了起來。
就這樣,我和金笑被這對夫妻請進了西山,這洞可真夠大的,住的足有上千人,光頭夫婦所住的地方在最裏麵的一個小洞內,布置得還挺不錯。
一番談話,我了解了一些這裏的大體情況,西山主要的勢力有四大幫,和尚就是其中一股的頭目,生活很艱難,內部幾乎沒有鬧什麼矛盾,主要麵對的是外麵的邊緣人,頭目也隻是在有矛盾的情況下才算頭目,平時和別人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