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雷瀛浩的事上,我著實不大聰明。不過在處理原來fanshion的門市時,我還是比較積極的。
原來買的一樓一底的商業門市雖沒有臨近市中區,也沒有主要幹道上,但地理位置極好,前幾天才貼的門市出租,也還不到十天時間,前來租門市的人便有好幾個,但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能交易成功。總算今天有個女人打來電話,電話裏聊了一陣子,再一道看了門市後,她還是比較滿意的,說第二天與我正式簽合同。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們相約在門市裏見麵,隨她一道來的男子卻是異常熟悉,居然是我以前大學時代的同迷。
“李漫濃?哈哈,就知道是你。”
我也露出些許笑意,這人叫侯俊馳,渾名叫猴子。以前與雷向陽是死黨,以前與雷向陽交往時,對他的一群死黨也是極為熟悉的。不過後來與雷向陽分手後,之後我也退了學,便沒有再往來過。
“多年不見了,最近可好?”候俊馳微笑著問我。
我淡淡一笑,“托福,還行吧。你們是……”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瞟動。
侯俊馳笑道,拉了那名女子與我介紹,“這是我老婆,肖豔。肖豔,她是李漫濃,我大學同學。”
我和肖豔相互握了手,算是重新認識了。
因為有創侯俊馳這道關係,在合同方麵我又放寬了些,答應三年內不漲租金,三年過後如果再繼租,再在原有租金的基礎上漲1成。
肖豔夫婦欣然同意,對我千恩萬謝。簽好合同後,看看時間,又建意一道去吃飯,吃到一半後,俟俊馳這才期期艾艾地問我,“漫濃,你認識向陽的哥哥?”
就知道他會這麼問,我淡淡點頭,“嗯。認識。”
“看你們還挺親密的,呃,可否冒昧問一下,你和我們董事長,是什麼關係?”
我似笑非笑,“你覺得呢?”
他被問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筇答,隻是左右而顧其他,低聲道:“大學沒畢業我就在風華工作到現在,這兩年才調到二十七樓任董事長助理。可我雖是助理,卻很少見到董事長,他一向神秘,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甚至連媒體都不知道其人。不過他再神秘,他的私事我們還是知道一二,漫濃,你可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一直不說話的肖豔吃驚地望著我,又若有所思地打量我,似乎有想些什麼,不過我沒有去注意這些,隻是淡淡地道:“我們正在協議離婚。”
這下子輪到侯俊馳吃驚了,“原來,董事長的老婆就是你?哎,我這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反正再過不久就要橋歸橋路歸路了。”
候俊馳呆呆地點頭,忽然又皺眉,“不對勁呀,那天你離開後,董事長就在後頭追了出來,我看他對你滿好的呀。”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詞語,叫演戲麼?”與曉曉通了電話後,我矛盾的心思才漸漸得以抑製,雷瀛浩確實是個少見的金龜,雖然他對我確實很好,可是,他一旦冷酷起來也格外的滲人。現在他因為對我有愧疚,所以格外將就我,那麼有一天他不再將就我了,估計就會本性畢露吧。
以前的鄭媛,他也承認了,與她有過一腿,可是,他在處理鄭媛一事上,仍是讓我不寒而栗,當然我不會同情那女人。隻是覺得他能如此對待與自己滾過床單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那樣對待我呢?更何況,他又不是沒那樣殘忍地對待過我。
雖然最近這段時間他對我確實好,但是誰能保證就會一直對我好下去?人無千日好,花還沒有百日紅的道理,我也不會真的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更不會因為他對我的好就沉迷於他的柔情之中。
這兩天靜下心思來,又想了許多,我的矛盾心思可以稱之為不願舍棄如今這種錦衣玉食的日子,但溫水煮青蛙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所以,我不能再沉淪了。就算他拿金山銀礦給我,也得惦惦自己的斤兩了。
侯俊馳再度吃了一驚,不過到底是在公司裏混的人,雖然驚訝也隻是一閃而過,良久,他又拐彎抹角地問我,“漫濃,不好意思冒昧問你一句,我們董事長是向陽的哥哥,你是如何與他在一起的?”
我沉默了下,在心裏盤算了一會,淡道:“是他先找上我的。”
“哦?”
我微微扯動著唇角,“你和向陽是好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