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北一中,在新入校的林若海帶領下,勢如破竹,連續拿下3場大比分的勝利。於是,這個本不出名的中學在m市打響了了黑馬的名號。23號,林若海。更是以剛猛的秋風,強悍的防守能力被眾人稱為“小霸王”,當然,小霸王霸道的地方可不僅僅在球場。在山北一中,林若海的名頭更是一時無兩。行事霸道,身邊聚集了來自高二高三的問題少年,打架鬧事那是家常便飯。
山北一中三朵金花之一,人稱冰雪女神的慕容紫就是林若海的女朋友。盡管有小道消息說林若海女友很多,但他明麵上承認的也隻有慕容紫。
至於我們的林若風,在學校幾乎屬於離群一類了。大型活動很少見,體育課他更是堂堂逃課,平常說話嬉皮笑臉,有時又瘋言瘋語。可能是物以類聚的關係,他隻有一個聊得來的朋友。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吳曲飛,時時刻刻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標誌性的耳機。雖然2人都是十分俊逸的少年,但種種不合群的舉動還是大家紛紛議論他們是不是有那種傾向。更有人稱2人是神經二人組。
皓月當空的夜晚,清風帶來陣陣的涼爽。林若風正和朋友們在球場上奔馳著,而吳曲飛聽著張傑那穿透力十足的歌聲,望著閃閃的湖麵,愜意地享受著夜晚的一切。球場邊,一位30歲左右的大叔正在靜靜地看著球場上那個矯健的身影。
後撤步胯下拉杆後仰,林若風的一切是那麼自然,仿佛隨心所為,連球也仿佛隨心而進,不帶一絲勉強。最後,林若風以一個漂亮的籃下換手拉杆結束了爭鬥。撐著腰的林若風誇張的笑著:“哈哈哈,今天晚上又是我們贏了。看來明天又是你們買水了,真是無奈啊!”尾音拖上長長的鄉音,讓人忍俊不禁。眾人相約明晚,紛紛散去。
吳曲飛走上場來,遞給林若風一瓶水,抬眼瞟瞟場邊的大叔。林若風一邊灌水一邊嗚咽著說:“。。。。看來我魅力大,連大叔都成粉絲了。哈哈。。。咳咳咳。。”吳曲飛搖了搖頭,冷靜地說道:“我可不這麼認為,我在學校見過他,應該是老師!”林若風頓了頓:“管他的,我們走。”話剛落,背後響起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你是山北一中的學生吧,我觀察你很久了,林若風,有興趣進校對打球嗎?”
林若風的臉一下就僵住了,臉上的欣喜遲疑交織不定,似乎隻是一瞬間,又似乎過了很久,他猛地轉身,一字一頓地說:“我沒時間。”言罷,叫上吳曲飛揚長而去。看著林若風的背影,大叔笑了校:“林若風,有意思。如果你真的喜歡籃球,我們一定會再會的。”
一路上,平常時不時瘋兩句的林若風很沉默。吳曲飛靜靜地陪著走了一段路,緩緩開口了:“可以告訴我原因嗎。”林若風長長吐了一口氣,麵帶憂傷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林若海吧,其實我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或者正確來說,我是私生子。”“什麼!"吳曲飛震驚了。“我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有一個叫林若海的和我對著幹,初一那年,我們同在一個校隊打球,可每次比賽我都和他鬧矛盾。終於,我們打了一架,我的媽媽和他父親都來了學校。他的父親看我的眼神很冷漠,而且蠻橫的說自己的兒子一定沒錯。而我母親。。。。。”望著天空,林若風的語氣悲傷無比:“她就一直抱著我哭,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哭得那麼傷心。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知道他拋棄了我母親。所以為了不再讓我母親悲傷,我決定不要和他們有任何關係,任何接觸。以後隻要有他林若海的地方,我一律退避三尺。”
不知何時,林若風的眼中淚光閃爍。吳曲飛歎了口氣:“很辛苦吧!”“為了母親,一切都是值得的。”林若風的臉上充滿了堅毅,那就是畢生所要守候的。
吳曲飛看著林若風,忽然高聲唱到:“我愛你,不是說說而已。”
“滾!老子不搞基。”林若風猛地趔趄下。
“我也不是,我是唱給校花聽的。我要找校花當女友。”吳曲飛高聲笑道,轉身跑向小路。
“校花是我的,美女都是我的。不要跑,你個悶騷男,我們solo兩把擼啊擼,誰贏了誰的。”林若風笑著追了上去。河岸上響起歡快的笑聲,那是屬於友誼的歡快,是即使麵對悲傷也要堅強的笑聲,如此珍貴。
第二日,當林若風打著哈欠來到教室,全教室的人都奇怪地盯著他。“怎麼我沒洗臉??不對啊,我可是用的專業男士洗麵奶,很潤的。”低聲嘀咕了兩句,他猛地回頭盯著後座2位小聲討論的女生,鼓著嘴巴道:“我又長帥了,是嗎!!我知道的,說出來怕我不好意思嘛!”卷發女生翻了翻白眼:“白癡,大難臨頭了還賣萌。”“大難臨頭”林若風正疑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