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很多人是會尖叫的。”那個人說。
“是的,您說的對。”蕭竟回答。
“還有很多人,哭了。”那個人又說。
“是的,您說的對。”蕭竟回答。
“還有些人逃了。”那個人還說
“是的,您說的對。”蕭竟回答。
“還有一些人,似乎想要襲擊我。”那個人點了點自己寬闊的額頭,這麼問著。
“是的,您說的對。”蕭竟回答。
“但是他們,與那些人都不同。”那個人說。
“是的,您說的對。”蕭竟回答。
“可是,為什麼?”那個人問。
蕭竟愕然。
“為什麼這一群人卻表現的這麼冷靜。”那個人問。
“人類,是奇妙的。”蕭竟似乎也無法回答,隻是用這樣看似敷衍的話來回答對方。而對方,則沉默了一陣。
“你說的沒錯,人類是奇妙的。”奇怪的是,對於這句話,對方竟然不覺得是敷衍,而是異常的讚同。
不,他們一點都不冷靜。
他們知道。
他們內心的呐喊與尖叫,幾乎從喉頭湧動了出來,可是他們的表現,卻是出奇的冷靜。誰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們不奇怪我是誰嗎?”對方對他們所顯示的樣子,顯得是那麼的奇怪。
而蕭竟則在一旁解釋道:“不,他們很害怕,隻是他們害怕到無法說出自己的害怕,甚至他們害怕到無法做出害怕的表情。”
“他們算是害怕到極致了,是這個意思嗎?”對方以一個孩童一般幼稚的語氣,詢問蕭竟這件事情。
蕭竟點點頭。
“他們真是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那個人的臉上,露出了驚訝而喜悅的表情,雖然他的臉上的五官是與別人完全不要的,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能夠讓其他人認出來。
他仿佛像一個孩子一樣手舞足蹈了起來。
這算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我以為,他們會表現的更加誇張一點,比如梵高的畫那樣。”仿佛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一樣。對方的臉上露出了哈哈大笑的表情。
“是有人會有這樣的表情的。”蕭竟沒有笑,而是如此回答著。
這個空間裏,仿佛隻有他們兩個帶著一點樂趣,而其他人卻仿佛看著瘋子一樣的看著這兩個人。
“你們此時,一定很奇怪。”他說。然後,他看了看蕭竟,又問,“他們此時應該很奇怪吧。我這一回有沒有說錯?”
蕭竟點點頭。
“我是什麼呢?”他又問蕭竟,這個時候,他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記起了什麼事情一樣,他又說道:“我似乎應該先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我叫深,也有人稱呼我為暗。但是我更喜歡深這個名字。”
其實根本沒人在乎他到底叫什麼名字。
“您應該還有另一個稱呼。”蕭竟說。
深笑笑,然後回答:“不錯,在一小部分群體之中,他們將我稱作為,神。”
深與神,其實單單隻是讀音不同而已。
神明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