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弦沒有掙脫開持刀侍衛的手掌,而是對著姬月說道:“大姐,你什麼人啊,你管的還真寬啊,我在教訓一個不良奸商,也是為了大家以後好,要不那麼難吃的東西,吃下去說不定會死人的,你不感謝我,現在是怎麼的?還想來打我啊?”蕭弦那語氣充滿了十足的流氓語氣,霸道無禮。姬月不想和蕭弦這樣的流氓爭吵什麼,而是直接忽略蕭弦所說的話,對著兩個持刀侍衛說道:“像這樣的流氓敗類,教訓一頓讓他長長記性就好了。”這兩個持刀侍衛不約而同的應到:“遵命”。蕭弦知道自己的目標完成了一半,剩下來的就是打架的部分了。
蕭弦一把掙脫開一個持刀侍衛的手掌,放肆笑著說道:“小妞,就你那樣還想來教訓本大爺,今天就抓你去暖被子。”持刀侍衛一把拔出自己的刀,向著蕭弦揮舞過來。不過和幾天前的那位黑衣問鼎的修仙者相比,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沒有辦法相比。無論是刀法和修為,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不過蕭弦卻不知道。蕭弦一拳轟過去,完全沒有一絲的元素波動,依靠的是天生武體的霸道肉身。一拳就將一個持刀侍衛轟出了幾十米遠,口吐鮮血,昏倒了過去。這時候姬月才發現了蕭弦的厲害,嬌喝一聲:“你們都退下去,我來會會這個流氓。”圍觀的人群早就跑到了老遠觀看戰場上的戰鬥。姬月雙手結印,一個蓮台出現在她的腳下,右手化出一柄秀氣的長劍。向著蕭弦揮舞過去,蕭弦一個側身躲過這簡單無比的一擊,心想這女的也不過是花瓶,中看不中用。一拳向著姬月的腹部轟過去。這時候姬月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蕭弦發現自己居然是寸步難進。在靠近姬月一米的範圍,自己無往不利的拳頭居然像打在了沼澤裏麵,進出兩難。
姬月得意的說道:“小賊,你現在就死吧,我也是威力大家,你是留不得的。”說完揮動著那秀氣的長劍,向著蕭弦的頭部砍過去。蕭弦不躲,剩下的一隻手向著長劍抓去,一把抓住了劍身,但是卻感到自己的手是在抓空氣一樣。看著那長劍就要砍中了自己。不過自己怎麼也是天生武體,一般的利器還傷不了自己。於是運轉混沌元素化作一柄金色的長矛,直取姬月的胸口,好讓姬月能夠解除一下自己被無端卡住的手臂。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姬月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臂,長劍依舊向著自己砍過來,而自己的長矛完全洞穿了姬月的身體,但卻沒有一點點的血液流下來。一切都不符合邏輯,為什麼自己的長矛都洞穿了姬月的身體,自己的手臂還不能夠擺脫束縛?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一切都是假的?蕭弦感到了一股疼痛傳遍了自己的全身,像被火烤一樣,慢慢的自己眼前都是火焰。
“蕭弦,你在幹什麼啊?”一聲奶聲奶氣的聲音,卻是響亮無比,這是龍嘯,卻沒有多大傷害的龍嘯,但是卻依舊將一些修為低下的修仙者震得氣血紊亂。不少的凡人倒了下來,比蕭弦化作的神龍更加的強大。蕭弦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自己的身邊哪裏有什麼姬月,哪裏有什麼人群,哪裏有什麼持刀侍衛。有的隻是自己和蕭炫龍。其他人都在遠處圍觀著,而自己的一邊手臂完全沒有了知覺,手裏握著的不是什麼長矛,而是一柄奇形怪狀的兵器,這個兵器的鋒利處是對著自己的脖子後麵。隻要自己全力向前刺過去,那麼自己的頭就要先掉地。
蕭炫龍一對晶瑩剔透的龍角,不斷的閃耀著看色的閃電。蕭弦皺著眉頭問說道:“我剛剛到底是怎麼了?”蕭炫龍沒有看著蕭弦,而是一雙寶石幫的大眼盯著遠處的姬月和她的兩個持刀侍衛說道:“你剛剛好像被人擺了一道,中了幻術。”蕭弦不禁倒吸了一口氣,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中了別人的幻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