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閉上了雙眼,長吸了一口氣,然後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們都滾吧!”跪在這裏的下人和許政如獲大赦一般,紛紛連爬帶滾著離開了大殿。而這時候,躲在大殿窗簾後麵的一個貴婦人走了出來,麵容憔悴,兩眼發紅,明顯哭過了。許德看見了貴婦人走出來,就連忙走上去,扶住這個貴婦人說道:“夫人啊,鳳兒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放心,我會讓凶手不得好死的。”這個貴婦人,和許鳳有幾分的相似,美麗至極,也是一代佳麗。看來是許鳳的親生母親了,許鳳的母親看見自己的丈夫走了上來,然後就趴在自己丈夫的懷裏,哭著說道:“我可憐的鳳兒啊,到底是誰那麼狠心,夫君你一定要為我們的鳳兒報仇啊,要不鳳兒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的。”許德抱住自己的妻子,輕輕的拍這妻子的後背,說道:“夫人盡可放心,我會用凶手的血來祭祀我們鳳兒的靈堂的。”許德將自己的妻子扶回房間休息之後,再次走到大殿裏。大殿裏半跪著三個黑衣人。修為都有問鼎期的,修為最高的都有問鼎中期了。而許德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將凶手廢了,然後帶到我這裏,我要將他千刀萬剮。”這桑黑衣人說了一聲是,然後就消失了。而大殿的門口,一個黑色的影子也原地消失了,這個黑影的身法連許德這個高手都沒有看得感覺到其的存在。
而蕭弦現在正在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享受著很久都沒有享受到的舒服了,純鵝毛做成的床墊,純羊毛做成的棉被,房間的木板還是用特殊的樹才做成的,散發出陣陣的飄香。這都是蕭弦坑那個肥湛得來的,而蕭弦的床頭放著一棵七彩蛋,蕭弦現在很納悶,怎麼樣才可以讓龍寶寶重新破殼出生呢?要是老是帶在身上,也不太方便吧!要是萬一不小心和別人戰鬥的時候破了,那樣可是和他死去的爺爺做不了交代的。蕭弦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麼辦法。還是暫時放在自己的身邊吧!現在是加強自己的實力才是正題,和那些名門貴族的強人相比,蕭弦在背景上就輸了,人家有強大的背景做後盾,修為都可以靠那些強橫的靈丹妙藥給衝上去,而自己卻隻能夠一步一步的走了。不過蕭弦今天晚上還是很舒服的睡了一覺。而在另一間豪華的房間裏,肥湛和幾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在商量什麼事情,肥湛一揮手,這幾個人就從房間消失不見了。
明月高掛於夜空,忽然遠處飄來幾朵烏雲遮擋住了月光,天空中頓時就變得漆黑無比,幾個身影在白帝城的半空踏空而行,身影幾乎融入了黑暗之中,沒有人看得清楚。而在一見酒樓的樓頂,一個白衣少年,坐在橫梁之處,右手舉起一個酒壇子,喝下一口烈酒,全身都感覺到了烈火在體內燃燒般的感覺,而白衣少年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一個淡紫色裙子少女踏虛而來,少女看見少年在喝酒,頓時就插著小蠻腰氣鼓鼓的說道:“你怎麼又偷偷喝酒,我不是說不要你喝酒了嗎?你以後要是再喝酒,人家就不理你了。”少年站起來,笑著說道:“哎呦,還沒有嫁過來,就想管的這麼的嚴,要是以後嫁過來了,那我還不是要得妻管嚴啊。”少女嘟起小嘴說道:“人家才不要嫁給你咧。”而少年將酒瓶子隨意的扔下去,隻聽見下麵傳來了一聲“哎喲”。但是卻不影響這少年和少女,少年相貌英俊無比,少女可愛動人,可謂是一對珠聯璧合啊!少年拉起少女的玉臂,往自己的懷裏一拉,少女也順著少年的懷裏靠過去。少年在少女的耳邊低語到:“親愛的,打探到了什麼線索了嗎?”少女的臉頰靠在少年的懷裏,低語到:“我想我猜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個黃金鎧甲的少年或許和我們是同處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