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原名劉偉,是秦墨從小長大的發小。兩人個子差不多,隻是劉偉強更加壯碩一些。

小時候,兩人家離得不遠,從小上學放學,算是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劉偉強長相中等偏上,屬於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容易讓人信賴的長相。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妥妥的大暖男一枚。

他的確很暖,家裏最多的就是魚和綠植,周末去的最多的就是花鳥魚市場,為人也是一個熱心腸,是很多女同學心中的大哥哥,而且還替不少人給秦墨送過情書。

他女人緣不錯,和男生關係也融洽,得益於從小練習散打,武力值杠杠的,高中時候,有一群小混混來班上搗亂,他說了兩句,被小混混罵了幾句以後,笑嗬嗬的他臉直接沉下來捋了捋袖子將這群小混混打的哭爹喊娘。

因為他總是一副大哥哥的形象,所以班裏的人都稱他為偉哥,隻是這名字以前聽得挺順耳,自從長大知道這偉哥和某個男性藥名一致以後便不再美麗了,甚至有些痛恨這個名字

現在開著一家散打館,講授小孩散打,生意也不錯,現在都叫他劉老師。

秦墨和偉哥約在了大民擼串店,這個小蒼蠅店幾乎成了兩人見麵的固定場所。開店的奎大爺都成了他們的老熟人。

吱哇冒油的肉串,空氣中彌漫的孜然和辣椒味道,配上油膩膩的桌子這就是夏天的味道。

秦墨到的時候,偉哥正和奎大爺聊天。

“怎麼才來呀?”偉哥問道。

“你不想想多遠,一個南邊一個北邊。”秦墨隨便找個凳子坐下。

“奎大爺,五十串羊肉,五十串牛肉,烤蘑菇十串,皮蛋十個,對了多加十串腰子,小墨該好好補補了,都虛成什麼樣子了。還有五串烤麵包,小墨最喜歡吃了。”偉哥自來熟的去冰櫃裏拿啤酒。

“我虛?我看是你虛吧,腰子那次不是你吃的,我吃過一口嗎?”秦墨沒好氣的揭穿道。

“行行行,我喜歡吃行了吧, 喝酒吧。”偉哥給他起開一瓶冰啤酒遞了過去。

秦墨還真的有點口渴,咕咚咕咚的喝了小半瓶,這冰啤酒入肚,整個身子都變得涼爽了。

“對了,我還沒說那,誰讓你給我發什麼文招室友的?盡給我找麻煩。”秦墨知道偉哥是好意,但是這種太過的好意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偉哥也喝了一口:“哥們不是擔心你嗎?跟個悶葫蘆一樣,要不是咱們離得遠,我都上你那裏住去了。你看看,讓你養狗你嫌髒,讓你養魚你覺得麻煩,孤零零的一個人,又失戀了萬一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如何是好?”

“我有那樣脆弱嗎?你想多了。”

“我還不了解你?咱們多少年了。”

“就算我有時候脆弱,但是你也不能隨便招人吧,誰知道是好是壞的?以前這事你少給我做主,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當時不是覺得你家在學校附近嗎?而且我上麵寫的僅限於大學生,你以為我這些年開店白開的?要不我再給你介紹個對象?”

秦墨聽偉哥給自己介紹對象連忙擺手:“算了吧,留給你自己吧,你都光棍一條那,還擔心我?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