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5年的一天,當第一縷陽光悄悄的走進了這間隻有幾平米的房間時。
“我不是蝗蟲,我不是蜈蚣,我隻愛賤哥哥,完美的愛情。”
突然“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什麼撞開了,一妙齡少女溫柔的移了進來,看著床上打著呼嚕、嘴角還流的哈達子、不時還“嘿嘿”兩聲的大男孩。
“嘻嘻!哥!起床了哦!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睡,被子都掉地上了!鬱悶!還不起來是吧!嘿嘿!”偏偏比別人都大3歲的了,還叫人哥?裝嫩?
還沒說完就見這女孩站到床上用腳對著這個睡熟的男性物體試了試角度、力量.“砰”的一聲後,(這力量還真大,好歹你也是個看著二十來歲的可愛加淑女的啊)這個大懶蟲與地麵做了親密的接觸,動了動,重新擺了個姿勢,“嘿嘿”兩聲後又傳來了“呼呼...”聲。
女孩見沒什麼效果,“哼!再不起來我就用冰水了!反正又不是偶打掃房間的!”
這大懶蟲一個激靈跳起,“好啊!你個臭丫頭,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光天話日之下跑到一個大男人的房間裏來這成何體統啊?你都25歲了,大姐”
女孩笑的都差點到地上打滾了,“哼!給你說了N多次了,人家才18歲的,哪兒看著有25了?你都22了要叫我小妹,小妹妹,我是溫柔可愛的美眉,卡哇伊!嘻嘻!”說完還對著男孩比了個可愛的手勢。
“鬱悶!每次都這樣!我怎麼不覺得這好笑呢?打擾我的清夢,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這麼寶貴的睡覺時間都來騷擾,還起來這麼早,你不困啊?人家都說女孩子愛睡懶覺的,怎麼你老人家就不是的呢?每天還起這麼早!”一臉鬱悶樣,抓了抓頭,把那雞窩似的頭發理了理,雖然沒什麼效果.(也不看看現在的時間,都快要吃午飯了,還早啊?當然對陳晨來說還是很早的。)
突然“啊!小丫頭!程芮!我的門啊”陳晨大聲的吼到.
女孩愣了一下,也想起了,好象似乎這門是我剛剛不小心又弄壞的吧,“嘻嘻...不好意思哦!好哥哥喃!下次我會小心的哈!我先走了哈!拜拜了!你不用送了哈!”轉身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切!又是這樣!都沒什麼新異的!都不知道二伯怎麼管的!還是一點都沒管,怎麼就有人把我管著呢?不要相信女人,表麵溫柔的女人往往藏著一顆暴力的心。”隨便在身旁的書桌上抽了一根牙簽,走到門邊把象是壞了的瑣扶正用牙簽把一個小孔垛了垛,裏麵就掉了半隻象是牙簽的小棍,再把牙簽放進那孔裏後,門魔術般的好了.“小樣!能難倒我?”
囉嗦著把自己漱洗好,向外麵走去。
悠閑的吃完飯,然後慢騰騰的來到醫院,“也才11點過一點!我是第一個來上班的嘛!還是挺早的嘛!”(廢話,這個特殊傳染科隻你一個醫生怎麼也是第一個.)
“咦!啊!準備下!迎接今天的病人吧!”(十天也沒有一個病人的科室,父母這次讓自己來工作生活,剛好上學那會還學了2年醫的,所以父母強製的要自己來醫院,就算掃地都行,無法,就找了這個不算小也不算大的私人醫院,捐了點錢,醫院設置了這個沒號掛的特殊科室了。)
陳晨拿出自己的老舊智能手機,看起了最新更新的YY小說,雖然現在的電腦的樣式是五花八門,有手表式的,有眼鏡式的,項鏈啊、戒指的都有,但是陳晨還就習慣用這手機的樣子的,手機的樣式不但可以當做電腦,在關鍵時刻還可以當作小磚頭的。
不一會就還真來了一個病人:一滿臉麻子的魁梧大漢來到辦公桌前,懶散的坐到病人椅上,調凱的說:“你就是醫死人不償命的程晨吧!”
程晨一愣:還醫死人不償命呢?從開始來醫院上班好幾個月了,到現在你還是我的第一個病人呢,但是你是來看什麼病的呢?我這沒掛號的啊?怎麼找來的?
看你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心裏雖然很不爽,但是我現在是這的醫生,你是病人嘛,不管怎樣都要笑臉迎人吧,靠!怎麼搞的跟哪啥似的?:“嘿嘿!我是程晨,不過好象我沒有什麼醫死人不償命的雅號吧?”
大漢好象有點不耐煩了“切!我才不管你是醫死人不償命還是醫死人償命的!隻要你叫程晨就行!就算你不叫陳晨都沒關係的!”說著從披風裏拿出一支槍狀的物體,裝著幽雅的把玩著,“知道這是什麼吧?”
“知道!玩具槍嘛!現在真正的槍也很好買,就是太貴了,都是政府的店才賣!都不讓私人店賣的,不過玩具槍還是隨處都可以買到的!你這玩具哪買的?還挺真是的!就是樣式不太好看!”陳晨評鑒道。
“錯!錯!錯!大錯特錯!還錯的離譜!看你人長的就沒我帥,沒想到智商還這麼低下,這不叫玩具槍!這是麻醉槍,一般都沒人賣,不過這樣的麻醉槍是大多數寵物店都有的!哼哼!你是醫生!我問你個簡單的問題:你知道ESL病毒嗎?”來人一邊故作瀟灑的擼了擼沾滿發膠油的中分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