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有了司徒璿,為什麼還要硬要將我留在你的身邊。”沉默了許久的莫靖焉徹底的爆發了,這段日子的隱忍,壓抑和委屈,再最後的希望杯徹底摧毀後,她徹底有些失控。
霍尚看著莫靖焉失常的樣子,他明明一點都不喜歡女人流淚的樣子,為什麼她的眼淚會讓他看著這麼心疼,將她緊緊的擁進懷裏,霍尚的心仿佛被人用冰錘敲擊一般疼痛無比。
“霍尚,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被擁在懷裏的莫靖焉沒有掙紮,也無從掙紮。
霍尚的氣息變的有些沉重,修長的手指滑到了莫靖焉的腰後,在她腰後凹槽的位置按了下,莫靖焉瞬間全身無力的倒在了霍尚的懷裏。
霍尚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拿出鑰匙將莫靖焉手上腳上的鐐銬都解開了,大手開始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莫靖焉想阻止,卻發現渾身無力的沒有辦法使出力氣,她眼裏布滿驚恐的看著霍尚:“不要,不要,霍尚,住。唔.。”
他的唇很冰涼,緊緊的貼著她,讓她感覺的自己好像被一塊冰貼在了嘴上。
他漸漸加深了這個吻,仿若好像要將她吞噬一般,動作卻是輕柔的不像話,沒有過多的調情,他腰身緩緩一沉,進入了她,知道她肚子裏有孩子,他的動作不敢太大,卻依舊讓自己沉淪的無法自己。
他俯下身,依舊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呢喃:
“沁兒,我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司徒璿站在莫靖焉的門前,聽著裏麵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澀,半響,她轉身離開。
醒來後的莫靖焉臉色蒼白的坐在花園裏,手腳被霍尚重新戴上了鐐銬,她靜靜的看著連自己都膩了的景色。
她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過外麵的世界了,莫靖焉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遺失在深山老林的孤寡老人一樣,那麼淒涼和無奈。
“你怎麼穿的這麼少?”
背後傳來霍尚有些不悅的聲音,接著,一件外套披在了莫靖焉的身上,她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依舊靜靜的看著前方。
霍尚也不介意,站了一會,也彎下身去,坐在了莫靖焉身邊。
感覺到身邊的氣息,莫靖焉本能的往旁邊挪了挪,她仿佛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接著就聽到他說。
“沁兒,璿兒救過我的命。”
“..。”
“我的心裏,以前也有過她。”
“..。”
“所以,我不能趕她走,也不能丟下她不管,她終究是因為我,受了十年的罪。”
“..”
“這輩子,不管是璿兒提出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她。”
“..。”
“哪怕,是要我娶她。”
聽到這裏的莫靖焉,心已經疼的麻木了,眼睛沒有看霍尚,聲音平靜的不能在平靜地吐了兩個字;“恭喜你了”
這四個字,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劍狠狠的刺入了霍尚的胸口,他心疼的臉色有些發白,眼睛定定的看著莫靖焉,聲音堅決而沉重的道:
“但是,要我放開你,我做不到。”
莫靖焉的眼睛這才看向了霍尚,麵無表情的聲音更是比他堅定:“是麼,那我也告訴你,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你。”
霍尚的手指驀地緊緊的捏住莫靖焉的下巴,漆黑寒譚的眼眸裏有著無比冰涼,他剛毅的線條仿佛凍成一條冰線一樣,嘴角様開一抹冷笑:
“是麼?我拭目以待!”
低頭,吻住她有些冰涼的唇,他的唇滾燙的如同燒開了的開水,燙的她的心好疼,如針刺那般生疼。
一陣槍聲驚醒了兩人,莫靖焉聽到槍聲的瞬間,眼裏閃過一道驚喜,是墨勁倉,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