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霖月,乃是北冥唯一的公主,從小在宮殿裏麵長大,從來沒遇到過像昨日那般的事,所以到了今天還是心裏慌慌的。聽得冥王說那是北冥的老對頭西妖一族的刺客,早已潛伏許久,隻因平日有大巫師在其左右,靠近不了分毫。隻趁著昨日霖月一人獨練,加上冥王暗中派人保護她的巫師注意力又恰好被寒明給吸引住了,才一時險些讓對方得了手。幸好寒明反應迅速提掌救了她一命。隻是內疚害的寒明差點因她死掉,今日起來便想來看看寒明有沒有好點,來了門外,隻見冥王與大巫師們緊鎖著眉頭,卻不見原本身受重傷該躺在床上的寒明。但見裏麵氣氛凝重,也就隻好悻悻而回,他日再問。獨自回到房間的霖月卻總是想起這個來自外麵跟她差不多大卻比她厲害的很的叫寒明的小子。她從未出過冥府,而從小他們給她說的又是外麵是恐怖混亂的。也是因此她對外麵也是拒絕的。可昨天一個來自外麵世界的人,卻讓她對外麵有了探秘的欲望。她也默默祈禱著那個從小伴隨她的東西也能給他帶來平安。
不知在何處,一個不知名的漆黑山洞的深處,擺著一張破爛的木桌,放著一盞搖曳著微弱黃光的油燈,照映著一張躺著一個瘦小身子的木床。在這昏暗的地方,沒人知道是白天還是已經黑夜了,床上的人漸漸醒了,慢慢蠕動著坐了起來。
“你氣力不行,卻偏要逼氣提掌硬受了那人奪命之掌。未死即是萬幸,還不好好躺下修養!”黑暗中不知何處傳來一蒼老的聲音說道。
“勞煩師傅掛心了。”寒明倚在床上說道。
“我教你養你可不是要讓你就這樣白白的為別人死掉,要死也得是我讓你死才能死!”原本蒼老的聲音布滿一絲陰寒之氣從四麵壓向寒明。
“弟子明白!”寒明衝著暗處回答道。
“最好是明白,你休息吧!”黑暗中又漸漸恢複了原來的寂靜。
寒明躺在床上,摸著胸前被掌氣所留下的痕跡,不由感歎世間險惡,竟半分也大意不得。又想來那個北冥的公主,這麼年紀小小的,卻也成為別人暗殺的對象,也是替她擔心的很!想來這些也是睜著眼睡不著,翻身側臥,卻感覺腰間有硬物別著。伸手拿了出來往燈前一湊,才看清原來是一血紅色的玉佩,一麵刻著一扇不知何處卻感陰森而神秘的大門,另一麵鐫刻著一條龍,似要快飛出來的樣子。他不知道這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不過他看見玉佩環上刻著“冥女霖月,繼立陰河。十方鬼魔,形散魂飛”便知道了,這是那個北冥公主霖月護身符一樣的東西。想來是霖月見自己為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心裏內疚。她自己又沒有什麼辦法,隻能把她自己的護身符給他戴在身上,求它保佑他平安無事。不過寒明現在沒什麼事了,卻不知道該怎麼還給她。又想現在她把她的護身符給了自己,那她怎麼辦?給師傅說了,師傅絕對不會讓他為了這個出去的,師傅肯定會直接給扔掉的。想來隻有先藏在自己身上,等師傅再讓自己出去的時候再還給她了。他把玉佩戴在胸前放在衣服裏麵,卻總是感覺它涼涼的,自己好像渾身使不上勁很累的樣子。慢慢的他閉上眼,腦裏卻浮現出一條黝黑陰寒的河,他慢慢沉下河底在河底看見一扇巨大而恐怖的門正是他在玉佩上所看見的那扇門的樣子,不過河底的門卻並非如玉佩上麵的一樣,河底的門中間有縫隙,似要打開一樣。而且他腦裏浮現的河底的門的中間還懸浮著一個眯著眼盤腿而坐的老者。在這黝黑的河底。老者周身發散著淡白的光,時明時暗。。。。。。
等到寒明再次起來的時候,他便精神好了許多。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想起睡覺時腦海中浮現的景象,心裏總覺得不安的很。再把玉佩拿出來一看,血紅色的玉佩卻變成了白色,原本刻著的那扇陰森神秘的門也沒了,隻剩下另一麵的盤龍了。若非看見玉佩上的鏈子完好無缺,寒明定是認為是有人給他換了的。寒明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隻好把玉佩又放回衣服裏麵去了。雖是疑惑,但寒明卻也不敢向師傅詢問。但想既然玉佩還是原來的玉佩,那就是了。等有時間還給那個霖月公主的時候好好好問問她就是了。想完寒明便一躍而出練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