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卓定睛一看,這人正是前幾天教他賭功的大伯,隻是後麵還跟著一個光頭的中年男子,身高比馬卓還要高出許多,穿著修長的黑色風衣,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大伯穿的也是黑的的風衣,隻不過款式肥大了許多,這大夏天的倆人都穿著黑色風衣著實讓人感覺不倫不類,不過馬卓忍住笑意還是把二位請進了家門。
“喲,師傅大駕光臨,徒兒有失遠迎!”
馬卓拱手作揖道。雖然大伯讓他叫大伯,可是馬卓在心裏還是把大伯當成了自己的師傅,沒有他教會自己賭功,自己現在可能屁都不是一個。
大伯笑了笑擺擺手,大步跨進屋內,後麵的中年男子也一言不發地走了進來,大伯指著這個中年男子對馬卓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嘛,就叫我大伯嘛。來認識一下,這個按輩分是你師兄,你以後有事情可以找他。”
馬卓忙和那中年男子握手,道:“師兄幸會,我叫馬卓。”
那男子也微微笑了笑,和馬卓握了握手,輕輕吐出幾個字:“辛國良。”
馬卓給了一旁的楚君一個眼色,楚君會意過來乖巧地叫了聲師傅師兄。大伯和辛國良點頭笑了笑。
楚君打完招呼後就識趣的自己回臥室了,馬卓笑著招待大伯和辛國良坐在沙發上,自己去給二位泡茶,大伯揮揮手示意馬卓不用去沏茶了,並讓他坐在對麵的椅子上。
“臭小子,你這兩天好好修煉了沒啊?”
大伯一口質問的語氣,不過馬卓能夠聽出來大伯沒有一絲慍意,他撓了撓頭,故意說道:“大伯,您還別說,我按你的法子修煉,和朋友玩玩就掙了幾千塊,要不您再教我幾招,我賺大錢再來孝敬您。”
“哈哈,你小子,就那一手功夫能隻賺幾千塊?我可都知道了,你去那郊區的賭場一口氣盤下來四千三百二十萬,你當大伯我是傻子啊?”大伯一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茬,笑罵著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馬卓的肩膀。
馬卓隻覺肩膀頓時一沉,好似千斤重的石擔子被自己扛在了肩上,身形一斜就要栽倒下去,忙運氣全身內力頂住,勉強在椅子上支撐下來。他知道這是大伯試探他的功力,沒敢有所保留。
持續了一分鍾,大伯才收回了收來,哈哈大笑:“看來真是讓我撿了個好苗子,這麼短的幾天你的內氣竟然比前幾天足足多了一倍!”
馬卓經過大伯的試探,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聽了大伯的話,不解地問道:“大伯,不瞞您說,這幾天我一直也沒好好修煉啊!還有我這個進度難道很快嗎?我一點也沒感覺比當時強多少啊!”
“你小子就知足吧,你是天陽脈,至陽的體質,隻要不是滿月之夜,你任何時候修煉都比普通人容易上三四倍啊!你師兄像你這時候領悟了半年才會使出體外內力,這還算平常武者中好的呢!”大伯爽朗地說著,讓馬卓聽了一陣冷汗,偷偷瞥了一眼辛國良,見其沒有什麼異樣之色,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小動作沒有逃出大伯的眼睛,他笑了笑不出聲。馬卓知道這個師兄肯定不簡單,單是他那種喜怒不形於色和那種沉穩卻強大的氣場,就能看出他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大伯能準確的知道自己賭得的錢數,恐怕和這個師兄脫不了關係,看辛國良一臉的正氣,這人八成是個警察或者政-府官員!
剛才大伯說的這番話雖然誇了辛國良在普通人中的更勝一籌,可是言下之意還是馬卓天賦秉異更多。但是辛國良一點也沒有嫉妒的樣子,反而憨厚地微微一笑,換做普通人的話恐怕臉色早就已經不太好看了,可見這個人胸懷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