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看見你的男人不一定是流口水,也可能是反胃。”
“人一旦胡思亂想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這就是典型的自戀型人格障礙,病情發展的太快了,不行,讓老中醫把把脈吧。”
呂星辰最受不了普信女,沒想到,鷹醬也有普信女。
前世,呂星辰最多在網絡上,和小仙女魔法對轟,如今,有機會當麵教育教育普信女,還是鷹醬的普信女,語言藝術發揮巔峰狀態。
瑪麗怎麼也想不到,本應給予她溫暖和安慰的人,此刻竟然對她冷嘲熱諷,而且還沒有說一句髒話。
這讓原本就滿心委屈的瑪麗,心中那根緊繃著的弦瞬間斷裂開來。
隻見瑪麗的眼眶一下子變得通紅,淚水開始在眼中打轉,她已經顧不得自己身為一名記者所應有的職業形象和矜持,情緒徹底失控。
“哇……”一聲響亮的哭聲從瑪麗口中傳出,她就這樣毫無顧忌地當著眾人的麵,像個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來。那哭聲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痛苦都宣泄出來。
周圍的人們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但此時的瑪麗早已沉浸在自己悲傷的世界裏,根本無暇顧及他人的看法。
“閉嘴!”
“啪。”
呂星辰一巴掌拍在攤位的小木桌上,力道之大,加上體質丹對身體的改造,這一巴掌,愣是把小木桌拍的四分五裂。
瑪麗戛然而止,呂星辰直視對方的眼睛,語氣冰冷道:“我是道士,不是情感調節師,想哭回家哭,別耽誤我做生意。”
別人慣著瑪麗,呂星辰可不會慣著,什麼狗屁紳士風度,那是西方男人裝逼用的玩意。
瑪麗不是呂星辰的女朋友,又不是呂星辰的家人,呂星辰憑啥慣著她?
呂星辰不慣著,可不代表其他鷹醬男人不慣著,附近吃瓜的白人小夥,立馬上前維護瑪麗。
“喂,炎國小子,你實在太沒有素質了,這位女士現在需要安慰,不是大喊大叫。”
呂星辰眉頭一挑:“咋了?老子講道理,你還不服氣了?你特麼算哪根蔥?”
“喲喲喲,我還以為是誰這麼沒有素質,原來是炎國人,炎國人就是素質低下。”
呂星辰抬了抬眼皮,隻見一個頭戴鷹醬國旗圖案,胡子拉碴的亞裔男人,手持手機直播。
呂星辰撇了撇嘴:“你特麼又算哪根蔥?”
“好,既然你誠心實意的問我,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我叫王萎橫,以前也是炎國人,幸好現在不是了,要不然,我也成素質低下的家夥了。”
看著王萎橫一臉欠揍的模樣,顯然是大殖子開啟了慕洋犬護主模式,不用問,甜甜圈真好吃,就是眼前這個家夥。
王萎橫伸出手,輕輕搭在瑪麗肩頭:“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鷹醬是個法治國家,不是某個素質低下的人可以亂來………”
王萎橫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43碼的大腳直襲麵門。
呂星辰用手彈了彈鞋麵上的浮灰。
“特麼的,不揍你,老子心魔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