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第二天,清晨,打起來了。
月玄哥哥氣到失去所有的情緒管理,什麼體麵也不顧了,將蔣翼飛按在床邊地毯,狠狠暴揍。
謝寧也不遑多讓,冷著一張臉站在旁邊。
因為插不進手,便幫忙壓住蔣翼飛的雙腿。
並且在裴月玄打完一輪、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謝寧立刻補上去,繼續暴揍。
蔣爺絲毫沒有反抗、沒有還手。
他還是全身赤果的狀態,腰間裹了條床單,臉貼在地毯上疼得齜牙咧嘴的。
大聲狡辯,
“臥槽!你們要殺人啊?”
“爺都說了!爺喝醉了!不是故意亂來的!”
“嗷!別踩!是真的斷片了!”
誰信他啊?
大家都喝醉了,都是規規矩矩的。
就蔣翼飛一個人,趁機......
月玄哥哥起身,深呼吸了一口,冰冷的視線在屋子裏掃了一圈,仿佛在找什麼趁手的武器。
身後,謝寧默默過去陽台,他對這裏最熟,五秒後拉進來一箱高爾夫球棍。
這兒畢竟是高爾夫球場嘛,這些工具隨手可見的。
選了一支不鏽鋼的高爾夫球杆,遞給裴月玄。
裴月玄接過來,在手裏揮了揮、試試手感。
蔣爺嚇得瞪大了眼睛,一咕嚕爬起來,
連腰間的床單掉在地上也顧不上,連連擺手,
“草!我錯了行不行!以後再也不敢了草....”
沒有人理他。
夏至從浴室出來,無辜且難為情的捏著浴衣的一角,一副想開口勸一勸、又無法啟齒的羞澀。
裴月玄走過去,抱了抱她,
“惹惹,你先出去吃早餐,我叫人送過來了。”
“...哦。”
嬌嬌乖巧的點頭,真的出了臥室。
謝寧沉默的關門,反鎖,連陽台和窗戶都檢查了一遍。
兩個男人,對蔣爺展開了第二輪的暴揍。
夏至在外間享受美味的早餐,聽著門縫裏查出來的哀嚎、辱罵聲,
勾起了唇,覺得食欲很好。
.....
這場小意外小插曲,當時沒人往多了想,殊不知已經為日後種下了驚喜。
當然,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人知道。
*
幾家人休整了兩天後,離開杭城回到S市。
由於各種原因,裴月玄和夏至並沒有去度蜜月,也沒有搬去外麵新的房子居住。
依然住在那棟天價公寓,頂樓三層大通的豪宅裏。
當天晚上,蔣爺就打著‘養傷’的名義搬進來了,熟門熟路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緊接著,謝寧處理完杭城那邊的收尾工作,也在深夜、習慣性的回了這裏。
兩位不速之客就這麼住了下來,好在房子足夠大,好客的男女主人、並沒有小氣。
因此,在這裏發布合宿指南。
*
【衣】
“小舅舅,你幫幫我把,我不知道大家怎麼了....”
“嗬,乖侄女,小舅舅我啊,包給你擺平的!”
以上對話,發生在婚禮的一個月後。
惹惹身體已經恢複的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可是,卻反而過起了素淨的日子。
原因是,大家忽然變得都很忙,平日裏在家根本都碰不上。
並且,就算在家裏碰上了,也很謹言守禮。
一起在沙發看電影,那就真的是看電影。
一起吃晚餐,那就真的隻是吃晚餐。
吃完各回各的房間,關門那種。
於是,一個月後,夏至回家,找到了經驗豐富、個性狂野的小舅舅,尋求辦法。
“再這樣,我就要搬回家來住了,哼!”
“寶貝兒,大家這是害羞呢~”
枇椰撩了撩額發,風情萬種的開口,
“都是體麵的男人,光天化日的,誰邁得出那一步?而且,估計也是怕你難為情...”
嬌嬌大小姐紅著臉開口,
“我,我不難為情的....”
“行!那就好辦了!”
枇椰起身穿上外套,“走,我帶你去買戰袍!”
*
枇椰說,隻要夏至騷一點,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話糙理不糙.....
兩人去了雜亂的步行街,從一間看起來不起眼的小商場後門進去,轉了好幾個彎,到了一間掛著粉色招牌的內衣店。
老板娘是枇椰的好姐妹,當即便將鎮店之寶取出來,交到夏至手上。
“這一套,叫做墮落天使,純欲邪魅四個字,不足以形容這套衣服的風格。小姐這麼漂亮,身材更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小姐是個人間尤物,穿上這身墮落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