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是因你而起的?”
“其實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弟子身上的這柄怪刀,這些也是黑馳在被弟子收服之前聽到的”虛竹又繼續道:“黑馳,將你所聽到是事情原原本本在說一遍,讓掌門師祖好做行動”
“是,主人!”黑馳點頭隨即往前跨了一步緩緩說道:“當時正是下午,我的一名先鋒禿鷲在這一帶低空巡視,發現這裏有好多人在僵持,知道這裏將有一場惡戰,便急匆匆的回去召喚我,畢竟在我們這個種族中也隻有我能聽懂人話”
眾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黑馳便繼續道:“等我來到時,雙方還在僵持不過偷襲者好像沉不住氣了,一直在詢問什麼‘耀陽尊者’的寶刀下落,而道觀弟子卻也都能算得上是漢子,沒有一人告知那寶刀途徑,可是偷襲者這邊辟穀以上高手不在少數,見道士們如此,心中不免憤慨,便布下結界進行一麵倒的廝殺”
掌門惡狠狠的點點頭道:“你繼續說下去!”
“這場廝殺進行了整整一夜,原本以道觀弟子實力是沒辦法撐下這一夜的,不過當時道觀弟子都在一起,一開始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幾乎都是被人手起頭落的,不過有幾個穿著還算體麵的人在人群中不斷穿梭,擊打這些道觀弟子,這些弟子就像被施了法術一般,境界瞬間提升不少,人手一鎬進行反擊,雖說境界上跟入侵者還算有一定懸殊,不過好在他們也算齊心,外帶人數要比入侵者多了不少,便堅持了一夜不過到了最後還是……”
眾人臉上起了明顯變化,就連一直平靜的掌門二師兄也眉頭緊鎖,更有甚者雙手緊攥,脖子上條條青筋暴漏在體外,可依舊沒有一人插話生怕打斷黑馳的敘述。
“他們一路反擊一路朝西方撤退,最後挺到天亮時已經還剩不足二十餘人,其中最慘的還是一名胖道士,在經過一夜的反抗,他們已經虛脫了,最後都被生擒,不過當時這裏已經被下了結界,他們說什麼我就聽不清楚了,但是卻不影響視線,被擒以後,那名胖道士被一個身穿黑衣,披頭散發,臉上留有一條刀疤的男人詢問,那胖道士卻不屑與顧,不曾開口,那刀疤男子便命令手下在胖道士麵前殺害你一名同門”
黑馳頓了頓又道:“胖道士在見到自己同門慘死在自己麵前,表情激動,對著刀疤男說了些什麼,刀疤男當時大發雷霆,再次殺害了你幾名同門,反複幾次,就剩下胖道士自己了,胖道士仰天大笑,最後自爆丹田,化為一陣血雨,同時也帶走了幾名襲擊者”
此刻,掌門的心在滴血,一眾十幾人也都未曾說話,
但他們內心深處已然有了自己的答案,那就是——為捍衛道觀尊嚴而死去的弟子報仇……
虛竹又補充了一句:“他們還曾說過,三天後要來突襲咱們德靈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