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和蘭姐立下了軍令狀,在半年內打造一支男子五人歌唱偶像天團。
“啊,好麻煩啊!”麵對一桌子的新人資料表示無奈,個個都那麼帥,根本沒法選啊!五人團體的話,吉他、貝斯、電子琴、架子鼓、主唱。就這些吧!完全是模仿“茗寂”啊!算了,麻煩的事就不要想,我也當回星探吧!
妝麵OK,衣服OK,萬事解決,無奈剛出門就碰到了蘭姐。林曉蘭一副嫌棄的樣子打量著夏暖,她這個閨蜜總是喜歡給人意料之外的驚喜,“你這是打算幹嗎去?化這麼醜的妝?”
“曉蘭,那些照片太多了,我都挑花眼了。所以我要自己去發掘,不過那些資料要留著,萬一沒找到呢?”說完一溜煙跑掉了。
“哎”,一聲輕歎從林曉蘭嘴裏吐出,又猛然回神,心裏嘀咕“她剛才是不是叫我曉蘭了?那個混蛋,要叫蘭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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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發掘新人,怎麼好像是來吃的,不過這個丸子好好吃,再吃一點吧。找什麼呢?得長得好看,現在一般都看臉;聲音得好聽有特,最好一說話就能俘獲人心的那種;還得有特特別的地方,不然就沒有特點,會被掩蓋。吃完碗裏的最後一個丸子,踏上了尋找之路。
斷斷續續的鋼琴聲從一家鋼琴學校裏傳出來,帶著好奇走進了這家美夢鋼琴學校,看著那幫孩子用稚嫩的小手彈著鋼琴,曾幾何時自己好像也像那樣在父母的期望下學著,不過他們的是父母,自己隻有父親罷了……
剛才的簡介上寫著,這家鋼琴教室的校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可這也沒有校長室啊,不,甚至連個接待的人都沒有,隻有五六個教室在教學,走廊盡頭是一間開著的琴房,有一個男生在彈著鋼琴,不算瘦弱,但給人一種非常淒涼的感覺,就像失戀了一樣,不對,就像死了人一樣。
夏暖走近,揚手隨便嗯了幾個鍵,毀壞了這完美的葬歌,楊振軒一臉憤恨的抬頭看這個破壞他彈琴的女生,夏暖這才看清他的樣子,溫文爾雅的臉,眼裏有著明顯被壓製的淡淡的怒火,嘴角微微上揚,而夏暖的注意力卻被他由眼角下小小的滴淚痣所吸引,不由想起了句話:一生流水,半世飄蓬。所謂孤星入命。
恩,很有特點,就他了吧!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收獲了。
“喂”,這一聲喂把夏暖拉回現實世界,聲音很好聽……
“你誰啊?幹嘛打斷我彈琴?”嘴角還是上揚,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可夏暖一聽這話,暴脾氣馬上就上來了。
“你把《致特蕾莎》彈得跟葬歌一樣,還好意思說我?本來應該是柔美抒情的意境,怎麼到你那就成了像死了人一樣,貝多芬都為你感到悲哀。”
楊振軒沉默了,好長一會,才開口道:”是《致愛麗絲》。“
夏暖笑了,這家夥也不算是不懂,心情好了一半,畢竟眼前這個人長得也是很治愈的。笑著說:”在貝多芬40多歲的時候教了一個名叫特蕾澤的女學生,並對她產生了好感,有一次在心情非常愉快舒暢的情況下寫了一首《a小調巴加泰勒》的小曲贈給她,並在樂譜上題寫了“獻給特雷莎,1810年4月27日,為了紀念“的字樣。之後,這份樂譜就一直留在特雷莎那裏,貝多芬沒有自留底稿,因此,他去世後在其作品目錄裏都沒有這首曲子。直到德國音樂家諾爾為貝多芬寫傳記,在特雷莎的遺物中才發現了這首樂曲的手稿。1867年,諾爾在德國西南部的城市斯圖加特出版這首曲子的樂譜時,把原名《致特蕾莎》錯譯成《致愛麗絲》。從此,這首鋼琴小品開始以《致愛麗絲》的名稱在世界上廣泛流傳,而原名《致特蕾莎》卻被人們忘記了,大概就是這樣。“
楊振軒又沉默了,像是在消化夏暖所說的。
“喂,我叫夏暖,你叫什麼?”夏暖打破了這沉寂。楊振軒還是沉默,夏暖接著說:“你總不希望我一直叫你喂吧?難道說你很喜歡別人叫你喂?”
“楊振軒,我的名字。”不耐煩的語氣,但聲音還是好聽。
“很好,楊振軒,我們來做筆交易吧!你,想成名嗎?”夏暖笑著說。
楊振軒看呆了,因為眼前的女生笑起來真的很美,但兩個字脫口而出“不想。”
夏暖的笑容僵在了那裏,輕咳了一聲,“呐,我們來比賽吧!我贏了的話,就答應我一件事,我輸了的話,就答應你一件事。怎樣?”
“好,比什麼。”
夏暖聽了這話用食指撓了撓臉,這種下意識的動作隻有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流露出來。想了想還是把思考問題這個麻煩扔給他吧!隨即說:“你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