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歌強忍住心底的懼意再次發問:“那守在外麵的黑山虎和白少龍呢?”如果這兩人在,就不用怕她了。

“已經解決了,等下你就可以去找他們了,這次,我絕不手下留情。”白菲菲正色說完,手一揚,登時讓秦雨歌直接不省人事。

解決完秦雨歌後,白菲菲這才蹲下身檢查昏迷的寒遙身體到底有無大礙。她摸住他的脈門,片刻之後甩開他的手,自語道:“怪了,他的內力明明已經恢複了啊,為什麼他連身邊的這群人都對付不了。”

她審視的目光又停留在了寒遙已經拆掉木板的左腿,開心的摸了摸:嗯,原來腿骨是這樣接的啊,接得真不錯,上次給接反了,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她肯定就知道該如何接骨了。

本著實驗的精神,白菲菲摸了還摸,摸了繼續摸,直摸得深度昏迷的某人神奇的恢複到清醒狀態,一睜開眼就明了自己身體為何會無端的湧起一陣惡寒了。

“你,你在幹什麼?”寒遙又驚又怒,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敢公開的吃他的豆腐,其行徑的令人發指程度,搞得他這個當事人想裝死都不行了。

背對著他的白菲菲直接無視受害者的抗議,頭不抬、身不轉,仍堅持不懈的繼續著她的摸骨工作,還很不耐煩的吐出兩個字:“閉嘴。”

咦?

這聲音?這語氣?不會是她吧?寒遙的額頭抖然間刷下無數黑線。

實在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他不確定的衝著那個背影求證道:“白-菲-菲?”

“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妨礙我做事。”嗯,你確定你這是在做事,而不是在輕薄我?

寒遙一確定輕薄他的人是誰後,隻得有氣無力的請求道:“嗯,白神醫,請看在我傷殘的份上,饒過我的傷腿吧!”

施暴者理直氣壯邊摸邊答:“幹嘛,你是男的,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繼續摸繼續摸,才不想理這白癡。

寒遙眼角開始抽搐,試圖跟她講道理:“雖說我們是朋友,但是男女授受不清。”

某人從善如流的改口:“還好我不是女的。”

這一句話就噎得寒大莊主差點背過氣去,他強忍住怒氣道:“難不成你還是男的?”

繼續摸骨的人好脾氣的解釋道:“我可以用易容術隨時改變性別。”

這根本是兩回事好不好?他怎麼有種雞同鴨講的錯覺。寒遙長歎一口氣,有些鬱悶仰頭看著不平的洞頂,半晌無語。

半天沒等到回應的白菲菲,有些錯愕地回頭:“咦?奇怪,你平時都喜歡跟我侃天侃地的,今天怎麼不跟我辯了?”

寒遙一臉無奈道:“這樣不好嗎?”

白菲菲很認真地答道:“你這樣突然的認輸,害得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看到某人期待的目光,寒遙語氣特肯定的做出結論:“因為--事實勝於雄辯。”

“哼!”白菲菲一甩袖子,終於停止騷擾,站起身衝寒遙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說完撇下呆愣的寒遙,大步流星的走出山洞。

眼看救星兼災星要跑了,寒遙再顧不上逗弄,連忙出聲喚道:“喂,喂,喂,我的腿還沒有好利索,請你過來扶我一把啊。”

“你還真不是普通的麻煩啊。”白菲菲語氣不耐,倒也乖乖的退了回來,邊走邊數落著:“真不知道秦雨歌是怎麼回事,你都已經被迫害成這副鬼樣子了,她還看得上你,三番兩次的派人來劫你,搞得我隨時都得來救你……”

哇,他的眼神咋那麼冷?臉色也越來越臭。在那種吃人的眼神注視下,白菲菲越說越小聲,說到後麵沒人捧場,自己實在說不下去了,索性閉嘴,然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扶起僵硬的寒遙慢慢朝洞外走去,而他臉上的寒霜卻一直沒有融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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