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麵了(3 / 3)

“你--”他的舉動看在秦雨歌眼裏更是滿腹的心酸。

“咦?剛才你們叫他宮主?”後知後覺的寒遙掃了白少龍一眼,隨即將憤怒的視線投注在秦雨歌臉上,“那,這麼說來,你是李君耀?天啊!你居然還有男扮女裝的愛好?嗯,好惡心,你竟然還敢去跟玲兒妹妹相親?”

這忿忿不平的控訴,成功的讓除當事人外的其它人迅速進入[失明][失聰]狀態。

沉默,已然成了現場唯一的語言——

當事人秦雨歌一頭的黑線,臉上更是青紫交錯,表情猙獰到讓某人不敢再看一眼,乖乖的閉上嘴,縮在地上反省。

不知沉默了多久,秦雨歌突然陰惻惻的出聲:“來人,把他腳上的木板給我拆了。”

失明失聰的白龍黑虎幫眾們,突然間又變得耳聰目明,一湧而上執行命令。

“不,別,別這樣,李狀元,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說,有話慢慢說好不好,不,不,別過來,你們千萬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羅,啊,痛,啊,啊……”

就在寒遙快要痛暈之際,耳邊又飄來一個陰冷的聲音:“下次,你要是再敢認不出我是誰,我就打到連你媽都認不出你是誰!”

……

……

好奇怪,自從兩天前口頭警告過芍藥離他遠點後,他當天晚上就失眠了,剛開始他隻當是自己喝茶喝多了的緣故,後來才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因他所到之處皆看到無精打采嗬欠連天的人,心下不免不些詫異。經過仔細詢問才得知,霽府幾乎所有的人,似乎都被這突然而至的失眠之症給困擾著,隻獨獨少了一人--芍藥。因為芍藥這兩天居然沒來霽府,這可就令人好生費解了。

霽龍揉揉因失眠而造成的頭痛,有些心不在蔫的挑著盤裏的菜絲。

“你怎麼不吃?”左樂濤無精打采地問道,其實他也是一樣的毫無食欲。

“這兩天沒看到她?”霽龍言簡意駭地問道。

“哦!啊?誰啊?”左樂濤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哦,你是問芍藥啊,嗯,我不知道。”開玩笑,誰敢管那位姑奶奶的行蹤啊,難得她消失兩天,他連鼓掌歡迎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跑去關心她在哪裏?他又不是瘋了。

霽龍心中怒意漸升,語氣難免有些憤懣:“她不是你的意中人嗎?”

“意中人?”左樂濤一臉茫然的回道:“哦,好像是吧。”

霽龍再也抑製不住胸中勃發的怒意,忍不住拍案而起:“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很喜歡她嗎?現在怎能對她如此薄情?連她是否失蹤都搞不清楚?”

左樂濤一陣錯愕後,竟然恭恭敬敬朝他作揖道:“承蒙霽城主關心,在下替芍藥先謝過了。”

“你--”指責的話語突然間哽在喉頭,霽龍一時間無法言語,左樂濤一句話就說中了自己未曾注意到的心思:他對芍藥的在意,似乎遠比可以光明正大喜歡她的左樂濤還多。想到這裏,他麵色一訕,有些不自在的坐下。

“對了,關於失眠一事你有何看法?”左樂濤露出狡黠的一笑,索性轉移話題。

霽龍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麵色如常的回道:“芍藥很有嫌疑。”說完,腦海中毫無預警的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菲菲很喜歡下藥,也會武功,又喜歡四處生非,還樂此不疲的,就這幾點上,這突然出現的芍藥似乎跟她有許多相通之處。

左樂濤點點頭,在看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後,露出奇怪的笑顏:“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霽龍吃驚地瞪著左樂濤,這小子似乎知道些什麼?難道,難道——

左樂濤笑嘻嘻的擺擺手,“我可是什麼都沒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猜出來的,所以我也不算是違背了自己的諾言。”

這種提示夠明顯了吧。

天啦,這是真的嗎?霽龍顫抖著雙唇,激動的霍然起身,強抑製住狂亂的心跳,盡量平心靜氣地問道:“告訴我,她現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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