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武當頭頭(1 / 1)

無聊的躺在床上,等死變態的消息,小生有好幾次把持不住想上線去瞅瞅。不過,yu望永遠無法戰勝理智,小生很不幸的繼續無聊。千盼萬盼,耳邊傳來一陣仙樂,小生大喜過望,正要一越而起,一個聲音把小生打翻在地:“風揚?你小子在呀?還以為你死在《夢境》裏了。”聲音雖然悅耳,但是小生以自己的名聲保證,這小子敢出現在這裏,小生一定掐死他。這死變態也是連個內息淩亂都搞不定,小生下意識的忽略了死變態遊戲裏與現實的差異。

“紀陽,你的公司破產啦?怎麼有空兒找我!”看似陽光的紀陽,被小生這權威認證為陰險的家夥。雖說是在這個勇於挑戰權威的時代,但是,小生的話還是不用質疑的。當然,一些無恥的家夥,會這樣打擊小生的權威性:“真不需要質疑,那家夥說的話,就當沒聽見好了。”紀陽,六月就是其中的代表。

關於紀陽,和他認識的經過小生記不大清了,反正有一時期,小生發揚了“他的就是我的”的崇高友誼精神。紀陽是這樣回憶這段美好時光的:“當初我經常有一種在他家做客的錯覺。”

紀陽說:“我有件事要問你。”“什麼事?”“《夢境》裏練的內功好壞跟看的電影有關係嗎?”《夢境》裏練內功很苦的,一個人黑咕隆咚的什麼也沒有,當然你也可以看看電影,聽聽歌。當然,前提是兜裏有銀子,至於費用嘛,隻這一項就能養活好幾窩盛龍職員了。

“暈,跟內功沒關係,隻要你有銀子就行。”小生很是無奈,怎麼會有這樣的小白朋友呢?哦,對了,人家是紀長老的孫子,這敗家的玩意兒,紀長老的本事一樣沒學成,拿人家老頭兒的棺材本兒開公司。雖說紀老頭兒的老本翻了幾翻,但是,這種行為小生是深深不恥的。死變態這樣解釋小生這正義行為,道德規範的:“嫉妒罷了!”

紀陽失望了:“還以為《九陽神功》會有什麼優惠呢,唉!!!”哦......啥玩意兒??《九陽神功》???小生又犯暈了,嗚嗚,老天不用這麼暴珍天物吧,讓這小白練了《九陽神功》?真是沒天理了。

紀陽這小子開始澆油了“風......風揚啊,那個,你能不能借給我點兒銀子?現在夢境幣的價錢漲的很快。”奸商,小生腦海裏浮出這兩個字,並且飛快的盤算出一套合理又合法的高利貸,正幻想這奸商要當褲子時,一道晴天霹靂落下。小生兜裏的孔方兄不足兩位數,而且單位還是銅子,就此來看,小生已經快要不食人間煙火了。想想也是,就新手村裏握了倆糟錢兒,以後就在山上度日了,畫畫用的筆墨紙研都是死變態買的。小生一想到這裏,揮揮手,不在言語。

紀陽很不配合的說:“我的錢都買房子了,本來不是很急,可是剛才看到遊戲裏有《霍元甲》係列,所以,才...才...”房子??那遙不可及的夢啊,小生咽下苦水,說:“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去找死變態吧。”“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寶貝嗎?”“老大,才開通一個月呀,最值錢的就是你的《九陽神功》,要不,你賣給我?”小生這招堪稱空手套白狼的經典,唯一的瑕疵就是一不小心失敗了。“啊,我已經學了,怎麼辦呀?”“算了,你去找無限遐想吧,就說我的朋友,他會有辦法的。”

打發了紀陽,死變態來信了,就倆字“好了。”小生飛速進了遊戲,然後激動的摸著草屋說:“終於又摸到你了。”想來聲長嘯,回憶起上次經曆,小生我......忍。

日子就這樣恢複了平靜,小生開始了循環,練輕功,做小工,畫畫,練招式,晚上練內功,當然這項等同睡覺。N久之後,小生在一天早晨練梯雲縱,隱隱到了瓶頸,剛決定去送情書那找那個和他一起賭博的小弟把梯雲縱升到中級,看見一個老頭,氣定悠閑的從山上走下。這老頭怎麼看著這麼眼熟?想起來了,這不是華山論劍時,被小生拔過胡子的張三豐道長嗎??怎麼大清兒早的從山上走下來,莫非......

第二天,小生早早的起來,一路小跑直奔山頂,等的日上三竿了,張三豐還沒影呢,氣。第三天,小生又去山頂觀光了,下山正看見張三豐的背影,怒。第四天,小生看著那熟悉的背影和朱自清有了相同的感覺,想哭。第五天,小生半夜卷著鋪蓋就在那條小路上埋伏了,一個小盹兒過去,又看見那沉甸甸的背影,淚,兩行。第六天,背影又見背影,不過,這是上山的背影,翻身農民把歌唱呀,激動的小生差點流了鼻涕。

蹭蹭的躥上山頂,連個鬼影都沒。站在懸崖絕壁上,小生腦中生出一個絕對合理的解釋,這老頭兒情關難過,一個沒相通,跑這跳崖玩了。

在磨出幾個鐵杵針後,終於在一個小樹林看見張三豐收招了。張三豐早起能練什麼?腦中浮現出公園裏幾個白衣老頭在做的某種運動,幸福啊。

時光匆匆而過,一個月的時間在匹小白馬帶領下流逝過去。今天這個《夢境》第一高手不在練功,而是笑眯眯的走向小生這裏。小生雙眼冒光的看著這個第一高手,不知怎地想起了死變態以前暴的終極BOSS那一地金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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