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血刀門在外的弟子大部分都到了門派,所以現在血刀門內是門庭若市,隨處可見一群群的人在一起聊天,這些人長年在外,現在回來有機會見到很久不見的朋友,自然要好好聊聊,說一下自己年內的生活情況。
血天昊跟血依兩個人現在一相見就怒目以對,誰也不讓誰。血天昊是因為從小到大跟女孩子接觸比較少,孤兒院認識的女子都跟其他男生一樣,因為他長的醜,對他從來都是惡語相迎,沒有過好臉色,進監獄以後就再也沒看見過女人,在他心裏自然將女人跟男人劃為同一陣線,更加不會知道對女人要溫柔體諒。而血依從來就是大小姐脾氣,碰到血天昊這樣的長的不俊俏還不知道體恤女孩的人,自然沒什麼好臉色。他們兩個相互之間這樣的態度,讓夾在中間的血空和血源尷尬不已,更是為自己當初錯誤的決定後悔。
這一天,血刀門大弟子比武競爭大賽要開始了。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比武就要開始了,你們到底去不去啊?”血空打斷兩個正在爭吵不休的人,正色道。
“去!”血天昊跟血依同時說道,兩人對看一眼,又“哼”一聲,同時將頭甩開。
“那還不走,就趕不上了。”血空和血源一人拉上一個往會場走去。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血刀門練武操場早已經人滿為患了,不得已,隻能靠血天昊這個大坦克在前麵開路了,旁邊的人被他們擠的人仰馬翻,都怒目以視,血空和血源在後麵賠禮道歉,良久,幾個人才擠到前方,台上比武已經開始了,隻見一白一黑兩個身影在上麵不斷翻騰,刀光爍爍。
“啊,血成誌師兄在上麵耶!”血依手指著台上的白衣男子,跳著腳大聲喊道。
血天昊進血刀不久,不知道血成誌是誰,疑惑地看著血空。
血空低聲說道:“血成誌是血刀門第二高手,以前一直排在血天尺後麵,現在血天尺死了,按道理他就是第一了,血依師姐進血刀門就是因為他,不過血成誌此人性情冷淡,不喜歡跟人交往,所以到現在他大概還不知道血依是誰,神女有情,鑲王無意啊!”
“花癡!”血天昊私下裏又對血依下了個定義。
血空停了下又說道:“現在跟血成誌對打的那個穿黑色衣服的是血龍,是血刀門第五高手,血龍性格爆虐,心狠手辣,死在他手上的正派弟子沒有1000,也有800了,名門正派對他恨之入骨,但是因為血龍藏身隱秘,拿他也沒辦法。”
血天昊聞言看向台上。
此時台上比武已經到了白熱化地步,血成誌其人性情冷淡,全身上下都充滿冰冷氣息,其刀法如雪,飄逸冷峻,而血龍刀法則充滿霸氣,暴烈如火,一刀緊勝一刀,刀風厚重。血龍刀快,血成誌身法更快,血龍砍出去的刀成了無的放失,這種鬱悶的感覺讓他想吐血,血成誌也不好過,血龍力大沉,雖然劈不到自己,但是自己也要不時的對上幾招,握刀的手早已酸麻難奈,而且自己身形移動快,體力消耗也快,再過不久就會支持不住了,看來隻能用絕招了,盡快速戰速決,想到這裏,血成誌不再遲疑,正好血龍又是一刀功了過來,這一刀躲是躲不了的,手中刀一揚,兩把刀再次對上,血成誌卻借著刀上之力,退出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