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心,已經知道委托人是誰了。”推門進來的翔英激動地叫到。
“真的,還是唐大厲害啊!調調資料就查到了,拿來我看看。”接過翔英手中的資料看起來:
錢柏年男70歲故宮博物院前任院長退休
錢曉鳶女25歲錢柏年之女,同在故宮博物院任管理員一職失蹤
不是吧!才得兩行共數十隻字,這也太敷衍我了吧!喜悅的臉瞬間拉下,斜眼瞟著那個歡天喜地的女人說:“翔英,你是不是偷懶,不給唐大親親啊?為什麼隻有這些?”連住址電話都沒有,身份證號碼也沒有,想叫小鐸黑到公安網找人都難啊!這也能算是一份資料嗎?
“才不是!人家唐溯跟你家大神又不是一道的,找他辦事才不需要什麼好處呢!隻是他說了,老頭的檔案屬絕密類別,不是首長級的調不出來,隻能查到這些而已,叫你自己看著辦!”翔英抄起水杯大口灌著,天氣熱,到公安局走一圈真是渴死了。
“絕密檔案?要特殊人物才會進那檔案的,老頭到底是什麼人啊?”心裏卻想:一個博物院的前院長至於要這樣保密嗎?這當中肯定有貓膩兒。
唐溯那家夥叫我自己看著辦嗎?
“小鐸給我黑了那個絕密檔案,成功了給你發獎金。”轉頭對小鐸喊到,自己看著辦就是代表他會睜隻眼閉隻眼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黑白不黑嘛!
“怎樣?能進去嗎?”小鐸已經努力了整整一個小時了,還是黑不進去,果然夠絕密的啊!“大神,你在那邊試試看行不行,你們兩個今天不給我調出老頭子的檔案就別想回家睡覺了。”我就不信我掀不了老頭子的底。
說來我們幹這行的,本不該掀委托人老底的,可這老頭古怪得很,將我的好奇心徹底調動起來,而且隻是說了那麼幾句:什麼女兒被妖精拐了,將女兒的照片一摔,丟下張信用金卡寫下密碼就走人了,這叫人怎麼找嘛?而且那種囂張、那種氣焰,真、真是叫人受不了。連女兒平時會去哪些地方都不說,還從北京千裏迢迢跑到廣海市來找私家偵探,不是另有隱情就有鬼了。不查明個中真相,這生意還真是不好接。
努力了一整個下午,終於入侵到絕密檔案之中,正待從四萬多個文檔中搜出老頭的資料,來客的意外到訪,讓我們措手不及。
“咿呀”的聲響,有人推門而入。看到來人,大家都禁不住為之一怔,來者正是委托人錢柏年是也。
“許先生,我是聽翁直說這理受理靈異事件才特地跑來的。”老人坐定後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來。
我撞一下許遇的肩,心裏問道:翁直是誰啊?
是長白山的一隻黑熊精,以前跟他合作做過藥材生意,算是很熟的夥伴。他在心中解答我的疑問,然後處變不驚地對來客說到:“哦!原來錢老是翁直的朋友啊!那真是太好了,自己人說話方便多了。不知閣下特地過來是否想起什麼,對尋找令嬡有幫助的事情,想告知我們呢?”
“這,實在是事情有點詭異,之前對你們也不是太相信,所以沒有留下更多的資料,回去想清楚後,我覺得還是得靠你們幫忙,如今特地過來就是要將內情如實告知的。”老人的聲音透著滄桑,給人的感覺很寂寞,很無力。
想起自己常讓父母操心,在他們幫不上忙的時候,大概也會有這樣的無力感吧?
“錢老先生,你該相信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曉鳶的,所以你要將實情告訴我們,這樣才能更快找到她。如果是人為的,我或許不能保證什麼,但你說是妖精作怪,那我可以保證我們靈通偵探社一定能幫到你。”我拍著老人的手背,真誠地看著那雙混濁的眼說著,希望能給他點力量,好支持著他等待女兒回家。
“許太太,裏麵是一個筆洗的相片,老夫認為就是他拐了我女兒的,這些事說出來,一般人隻會當我精神病,但是翁直說你們不會,你們真的能幫我找回曉鳶的,對嗎?”老人顫巍巍地遞給我一隻信封,說著雙眼泛起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