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隻複眼了?”柳如煙甩出幾道淡黃色的月牙型“結界之刃”,不痛不癢地打在雙刃蜘蛛的身體上,雖然這類“公蚊子”般存在的攻擊沒有殺傷力,但作為騷擾手段還是十分勝任的。每當雙刃蜘蛛要攻擊狗娃的時候,他的攻擊總是能恰到好處地影響一下蜘蛛的攻擊節奏。這種方法最大的負作用就是就是讓蜘蛛窩盡了火,每次眼看著要命中狗娃,為自己痛失複眼而報仇雪恨,卻偏偏都讓旁邊的那個“水靈靈的男人”給攪和得連連失手,有力難施的滋味是特別鬱悶的!
連番下來,雙刃蜘蛛已被柳如煙一連串的騷擾給招惹得有些躁動,隱隱有像這個“公蚊子”下手的動向。柳如煙也發現了其中的微妙,在行動上更加迅捷詭異起來,有如滑溜的泥鰍般周遊在蜘蛛的身邊,不時丟出兩個攻擊挑戰蜘蛛的耐性!
柳如煙在滋擾式的戰鬥方麵很有經驗,數次連施援手蛛口奪食將狗娃的“狗命”由被消化的成“黃金”的險地中拉出!這讓狗娃大感意外了一下,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有點像冷飲店中的進口“奶油”,沒想到生猛起來竟然不下於電影中赤裸裸地肌肉男啊!
“這是第五隻!”狗娃在奔跑躲避的過程中耐心的觀察尋找空隙,終於取準了一條進攻路線,沉喝一聲,身體驟然在蜘蛛的右側暴起,像一隻獵食的矯豹在半個呼吸都不到的瞬間出現蜘蛛的一顆複眼前,在那顆紅亮的瞳孔中狗娃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然後就是那個沒有劍鋒與劍尖的巨劍,銀虹一閃,後果可想而知。不管什麼無敵恐怖的生物,眼睛都是最脆弱的位置,不可能與銅澆鐵鑄的武器相比,“噗”地一聲悶響,一道濃綠的苦澀的腥臭再次噴湧而出,這種味道狗娃已經見怪不怪,接下來的發展也讓他熟知於心:就是雙刃蜘蛛在憤怒的哀號中甩動身體,將眼前這個讓人懊惱的憤怒的東西甩開,然後凶猛地追擊。這樣的乏味的程式化的發展過程已經讓狗娃有點乏味!
可是事情沒有往狗娃熟知方向發展,蜘蛛沒有他想象中的哀號與掙紮,反而是以一種讓狗娃不寒而栗的危險平靜、恐怖的淡定!“操蛋!”這時狗娃在這零點幾秒的時間內唯一想到的詞彙,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被一隻智商僅僅徘徊在幼兒園標準的蜘蛛算計到(現在的幼兒園小孩兒比大人懂得多)!這可是奇恥大辱哇!比殺了他還要讓他接受不了。
原來,每次他刺入蜘蛛複眼中的巨劍都會被裏麵的一些神經與纖維卡住!憑借狗娃重傷之後的體力壓根就沒有拔出的可能,隻能要依靠雙刃蜘蛛的掙紮與扭動產生的慣性加上他本身的力量才能完成這個高難度的消耗體力的動作!
最令他瞠目結舌的是這個稍微有點智商的動物居然會懂得“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至理!完美的利用了他的模式化思維,給他下了一個殘忍的陷阱。
狗娃沒有時間檢討或責備自己的時間,瞬間他的鬧壞中閃過我無數種逃脫的方法,但都是必須放棄這把巨劍——他唯一的武器!他不想這樣做,但又不得不這樣做!他一直認為:遊戲雖然是能夠無限複活的虛擬空間,可遊戲中的生命一樣由他的原則有他的權利,誰也不能以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放棄這個另類的生命!其中也包括他本人!
“如煙妹子用你那攻擊用的小月牙,轟擊這把巨劍!我就不信它不疼!它以為它真的是忍者!”狗娃在一瞬間選擇最佳的逃跑路線,他沒有回身下落,因為不論他從那個方向落到地麵都會暴露在雙刃蜘蛛的攻擊範圍之內,絕對會正好落到了蜘蛛的下懷,等於洗幹淨了脖子讓那兩把鐮刀開光見血!下不得,不代表上不得!隻要在雙刃蜘蛛的身體上,還怕它能變態到用蛛網纏繞它自己?他雙手運力一撐,動作比那些金牌體操運動員還要優美,兩個起落閃躍到雙刃蜘蛛的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