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小子是什麼品味啊!那種女人也能看得進眼?被狗養大的人就是與眾不同。不過發育的真不錯!至少二十五公分啊!大炮啊!難道那藏獒奶就那麼補?你們回去都喝一點補補吧!小兔崽子!一個個沒點精氣神。”軍長看著狗娃的重要部位,臉上寫滿了羨慕與嫉妒!此話一落身邊的人再也忍受不住,哄然大笑出聲。“哎?軍長,你看下去了!依我看大不一定就好用吧!大而無當,草包枕頭一個嘛!”“在廢話負重加倍!一會兒將安全保護係統安置在隱秘位置!還有監控也一定要安裝隱秘!”
遊戲內!
當那個護士走到狗娃眼前時,他已經由白日美夢,進入了噩夢。這哪還是女人啊?簡直比最難看的男人還要醜,就單說她那蠟黃的臉皮就跟多少年沒吃過飽飯的難民似地,把狗娃看得心裏是一陣一陣的冰涼。天使的身材,魔鬼的容貌,神啊!快點把他帶走吧!他卻忘記剛剛是誰在那裏玩幻想片了。
護士一把按住要逃跑的狗娃,柔聲說道:“別動啊!先生!我現在要給你做個骨骼透視!那麼現在請你把衣服脫掉!”
看過她的模樣後,不管聲音再如何動聽,狗娃也都當作是鬼叫狼嚎,有點怕怕地看著眼前的魔鬼,“啥?還要脫衣服?這個,可以不用吧。我這身衣服絕對不含任何金屬物質!”他可看出這個護士的眼睛有些不正常火光,心中一寒,暗道:我保存了二十年的童子身不會就葬送在這虛擬醜女身上了吧,這個世界太黑暗了!
看著扭捏的狗娃,魔鬼護士本來就夠不端正的臉,更加扭曲起來,一雙銅鈴大眼,發出一陣陣紅光,吼道:“這個必須脫!你不脫,我幫你脫!你還想不想進入遊戲?”恐嚇啊!這是赤裸裸的恐嚇,一個NPC接待員的無理恐嚇!
大丈夫威武不能屈,恐龍不能移。為了保住我的貞潔,老子寧可不要那兩袋泡麵也不會在玩這遊戲了,童子身身呐!多大的代價啊!靠!狗娃越想越憋氣,用力從機器上跳起,準備下線,隻聽那個護士陰險地柔聲笑道:“想下線?姐姐我發慈悲就告訴你,這可是全意識封閉係統,就算外麵如何叫你,抽你都不會對你在遊戲中造成影響,即使電源被切斷它也會自主工作十二小時。退出設定更是人性化:正常狀態下是遊戲十二小時後才可離線(現實與虛擬的時間比為一比六。),不過非正常狀態下到是也可以緊急下線,但必須對你的身體造成破壞,比如你家裏有火災,不過你要是有維生艙的話,連著火你都不會被強製下線。最好的辦法是你的身體被人捅一刀,我想你不會喜歡這種結果吧。好了!現在奉勸你一句,假如你不想與我在這裏耳鬢廝磨十二個小時,就立刻給我滾到那台機器上去,躺好!”最後一句軟威脅說的更加恐怖。
狗娃本來還不相信她的話,嚐試兩次後算是徹底絕望,隻得背對著魔鬼護士眼淚汪汪地脫掉那件淡綠色的病人服,極不情願地趴在透視儀上,那一張苦瓜臉委屈得就像被怎麼樣了似的。
“轉過來!”魔鬼護士見到狗娃雄壯英偉的身材,充滿力量的古銅肌肉,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她狠狠地在狗娃渾圓的屁股上狠拍一巴掌,笑道:“害羞什麼?我一個女人還沒說什麼呢!快點轉過來!怕看啊!”
身體激靈靈打個冷戰,狗娃愁眉苦臉地想道:真他媽對我居心不良啊!這麼快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了,不行為了我清白堅決不能翻身!“這樣不也能透視到骨骼嗎?幹嗎非要我麵朝天?不轉。”
魔鬼護士無所謂地笑著說道:“別怪我沒有警告你,這個床裏有上百根用來檢測肌肉強度與爆發性的鋼針,一會兒進去後會自動彈出,不想被紮死就轉過來!”
一想到自己被紮得千瘡百孔的馬蜂窩樣,狗娃的腦海裏瞬間陷入翻江倒海亂成一團的局麵,什麼恐慌、驚懼、悲哀、自憐、最齷齪的就是被人**後丟到一個無人的小黑山洞裏與一群同病相憐的難友哭泣。一想到這裏他就記起了將自己送入深淵的那個乞丐,很快把人全家問候了一百零八次後又自責起來,好好地亂發什麼情,可是看那背影誰知道他到底是玉女還是欲女啊?自責了一陣後他又覺得自己很委屈,憤怒的矛頭很快又指向那些製作遊戲的程序員,隻是一個NPC又不是你妹,幹嗎弄得這麼人性化?一個個比猴還精,比鬼還醜!“這到底是遊戲啊,還是折磨人的地獄啊!大姐我服你了!就別在折磨我了,我轉過身來,咱速戰速決,我走了你清淨。但一點你要記住!千萬別看我,你一看我可就死了!”
魔鬼護士輕蔑的冷哼一聲,說:“別太自戀,你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外星人!一天你這樣的人我會接待不知幾百個。”說完這句讓人曖昧得很容易玩味的話,她感覺一股火熱瞬間由臉頰傳到耳根。
“呼!這我就放心了!”說是放心,他哪能放的下,轉過身體後還是夾著雙腿,用兩隻大手擋在最重要的部位。“不許看!我怕你看了會控製不住!我承認你們智商很高,(其實他想說陰險!)但自控能力誰曉得!不許看!”
魔鬼護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叫道:“你這人真囉嗦!我沒事看你幹嗎?你那東西又沒長成花型!不過似乎你的手小了點,沒有遮蓋住!”看到方才調戲自己的人吃癟,心中不禁興奮起來。
這時狗娃的上半身已經被送入了透視艙內,腰部以下還留在外麵,聞言氣憤地叫道:“你還說不想看!靠!流氓女!竟然用眼睛非禮我!”如果不是在裏麵不能移動,他一定衝出來與那個醜女理論。
魔鬼護士像沒事人似地笑道:“把手平方在床麵,沒看機器已經不運作了嗎?你還是男人嗎?怎麼做事拖拖拉拉的!爽快點不行嗎?”半晌,見他仍然沒有按照她的話來做,黃臉一板,強行將狗娃的雙手按在了機器的床麵上,果然雙手一接觸到床麵的一刻,機器又再次運轉起來。
可惜的是狗娃腦袋在機艙內沒有見到護士的臉色,就在挪開他雙手的一瞬間有了微妙的變化,雖然依舊蠟黃,不過之中卻升起一絲紅暈。再有就是她的那雙手,絕對是世間少有的一雙妙手,晶瑩如玉的膚色,纖長美妙的蔥指,哪一點也不會讓人與她那張醜臉聯係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