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洞拿了一壇酒,酒是鎖在隔間,相當於保險庫,值錢的全在外麵架子上,一問之下才知道,酒容易遭
賊,還以為諸葛亮也來湊熱鬧。
三人各有心事,喝的是悶酒,二少喝了酒健談了很多;雪融喝了酒容易發呆;至於常在心自己沒怎麼自對。原來打算去跟二少他爹問問情況,兩人倒下,帶路的沒有。常在心自飲自酌,分心考慮怎麼找到這位坑兒子的爹,怎麼談。貴客上門,不等他去找有緣自會來。來人看起來三十往上,沒有二少個子大,很平凡的一張大眾臉。“叔叔坐。”倒上酒。
大叔拍了拍二少的肩膀,“說吧有什麼事。”“二少能不能不去?”“還有呢?”“沒了。”“就一點,有要求就應該有付出,你願意付出什麼?”一沒車,二沒房,全付出,你也未必看得上。不過聽了這句話,常在心明白了,這是一個坑,目標是他。“叔叔還是直說好了。”“簡單,答應我一個條件,所有事情迎刃而解。”“說說看。”“未來需要你坐這個帝位。”了然,天上掉餡餅啊,哥不信,沒當過皇帝還沒看過大戲,好嘛,傀儡。二選一,一個死,兩個生。認真說起來不存在這樣的事,做兄弟不假,沒到那個分上。這是那位大俠給我挖的坑,估計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了,自己可以不跳的,試試做做橡皮圖章的感覺也不錯,這樣一想順其自然就好。“行,就這樣好了。”大叔也爽快,幹了一杯酒就撤,這杯酒貴了,早知道就不喝酒了,都是酒精惹的禍。
雪融坐了起來,嚇常在心一跳“丫頭,人嚇人嚇死人的。”捏捏臉蛋,再捏捏,很過癮。“我在裝睡。”二少彈了起來“好了,我扶你過去睡覺。”伺候完一個,還有一個,這個有考拉的味道。還好房子不大,床不少,一人一張剛好,安靜的一夜。
常在心睡到自然醒,天還沒亮。展開步法穿過屋群,一路飆到練河,那是練完字取的名字。
切切西瓜,本來想練練拳法的,結果發現,哥好像不會拳法,回味一下跟二少對戰,完全是臨陣斷敵,或者說散打,嚓,暫時來說這拳法,沒法練。凡階練體為自己,初到貴寶地的第一步,這一階段沒什麼奧秘,就是好吃好睡,別忘了把身體素質練上來。練練二少的拳法也好,“哈哈。”常在心想到這裏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