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故事挺簡單的,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有一次我和一個朋友出去旅行。因為沒有預定旅店,所以就隨便找了一家,那是一家很老的店,在旅遊旺季人卻很少,當時就覺得有點不太尋常。一進去就感覺房間裏特別的香,不是那種空氣清新劑的味道,而是那種點的香,濃鬱到讓我幾乎要窒息,可是屋子裏幹幹淨淨並沒有香爐或者香灰,我打開窗子放了好久才好一點。晚上我睡著的時候,突然覺得胸口很悶,像很多東西壓在我的胸口上,喘不上氣來,我想翻個身,卻發現手腳完全動不了,然後就覺得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我的鼻翼下若有似無地掃來掃去,特別癢,很難受,想打噴嚏也打不出來。我努力地睜開眼睛,竟然發現有一個小女孩背對著我跪坐在我的胸口上!她黑漆漆的頭發編了一條長長的辮子,辮梢兒正好垂在我鼻子的地方,輕輕在我鼻子下搔弄!我嚇壞了,用力喊我朋友的名字,可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蒙頭大睡。那女孩子一動不動地跪坐著,隻是辮子晃來晃去。我隻好閉起眼睛不敢看她,哭著大喊。就在我的嗓子喊啞了之後的某一刻,我突然發現自己可以動了,那女孩也不見了。我狼狽地爬下床,跌跌撞撞地撲到我朋友的床上,用力地搖他,說:‘你快醒醒!你知道嗎?剛才有個東西坐在我身上,辮子那麼長!嚇死我了!’看她怎麼也不醒,還是蒙著頭大睡。我非常生氣,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我懵了,我看到床上的人有一條長長的辮子……而我的朋友,是短發的。”講故事的人輕笑了一下,“故事完啦。我前麵的是黃泰郎。”
下一個聲音響起了,這是最開始講遊戲規則的那個人,聲音有點古怪。
“我的故事很短,而且才發生不久。我們一共有五個人在玩這個遊戲,LEO、小熊洛拉、黃泰郎、末葉都已經被人猜出來,而我,是第五個人丁亦謀。那麼,我前麵講故事的人,是誰呢?”
“啊--”屋裏一片驚悚的叫聲。怎麼可能會多一個人?站在牆邊的人胡亂地往牆上的開關摸去,想把燈打開,可是“啪啪啪”地來回按了幾回,燈也沒有亮,旋轉的電扇證明,並沒有停電。摸到了門把手的人發現門不知道為什麼也打不開了!
不知道誰摸出了一個打火機,終於給屋裏帶來了一點光。
微弱的火光逐一打在眾人蒼白的麵孔上……
“我真想一把捏死你,再揉成一團,再搓成麻花,放油鍋裏炸,再撈出來一腳踩得粉碎……你要死啊!誰讓你混進來的!”伴隨著黃泰郎的一聲怒吼,電燈終於亮了。
小熊洛拉已經嚇得要哭了,LEO蹲在牆角瑟瑟發抖,末葉站在門口,丁亦謀在地中間。
“你們膽子這麼小,幹嘛玩摸黑講鬼故事啊!”一臉無辜的靈曉炯把手從電燈開關上拿下來。
末葉終於打開了門,說:“原來剛才門是被東西卡住了呀!”
“奇怪,剛才為什麼燈打不開?”丁亦謀首先發出疑問。
“因為剛才按開關的人也是我……”靈曉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我按的是旁邊管門外燈的開關,屋裏的燈當然不會亮了。我看大家平時都喜歡《男生女生》金版,本來好心好意幫你們的遊戲增加趣味性嘛……”
黃泰郎扶額說:“你的好心好意太可怕了。你放過我們吧……自從你來劇組以後,我們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小熊洛拉含著淚說:“是啊,你昨天給攝影師十字殺手衝了蜂蜜水解渴,結果他喝完以後拉肚子到現在還在住院呢”
“誰知道他中午吃了豆腐啊!”靈曉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蜂蜜與豆腐同吃易導致腹瀉哦。)
“那前天你把拍攝要用的馬放開,結果它到處亂跑把道具師玉鴇剛搭好的營踩壞了又怎麼說?”末葉抱著手臂問道。
靈曉炯連忙擺手,解釋道:“冤枉啊!我是看那匹馬被栓得太久了,心情不太好,它心情不好拍戲當然就不會用心,那多影響拍戲的效果啊!我就想給它放放風,沒想到它……呃……稍微頑皮了一點。”
LEO陰陽怪氣地說:“最可憐的還是化妝師海妖,不過是想出門買點東西,她非要把自己的帽子借給人家戴,結果出門以後被你的anti飯打得那叫一個慘啊!聽說必須要去韓國一趟才能恢複個人樣兒了。”
這次靈曉炯沒有辯解,而是默默地低下了頭。她那天真的隻是看太陽很曬,就順便把自己的帽子借給海妖而已。可是沒想到,蛋夕郎的only粉竟然這麼瘋狂,把她當成了自己一頓狂毆……
自從“星光閃閃娛樂公司”發布靈曉炯加入蛋夕郎組合,並且組合即將改名2012後,引起了粉絲們的強烈不滿,集合了一幫人天天堵在劇組門口,呼喊著“OnlyThree!不相關的人滾出組合!”、“永遠守護蛋夕郎三隻!某人請圓潤地離開,不要讓我們恨你!”、“拒絕星光閃閃的陰謀,將only進行到底!”
不僅如此,他們還到處散發傳單,上麵寫得真是字字血淚,令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