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說她,她不是不三不四,她也從來沒有誘huò過我。”張局長有些激動,“你總是這樣輕視一個抑鬱且無奈的女孩麼?”
舒玉見他替席洋洋說話,不由地冷冷地咬牙說:“她就是個不三不四的女孩!”
驀然間,不知何時走了出來,席洋洋站在了舒玉背後。
此刻的眼眸中充滿了淚水,她不能讓人在背後汙辱她。
她揚起胳膊衝舒玉就是一個耳光,並尖叫著:“你在說誰不三不四?”
舒玉“啪”地摔在地上,不過馬上就爬起來,挺直脊背,怒斥說:“你正用你的行為證明你的不三不四!”
這時,灰太狼舞廳裏一群**湧了出來,站在背後,“怎麼了?芙蓉姐夫?我們幫你擺平!”
席洋洋指著舒玉恨恨地說:“這男的欺負我!”
張局長驚愣地看著那張雖然漂亮卻有些猙獰的臉,突然感到了她的齷齪之極,他衝她低吼一聲:“如果,你敢動我們任何一個人,我就真正地明白你是個不折不扣,無恥之極,不三不四的家夥!”
他說完這話,拽過舒玉的手,說:“我們走!”
**們準備向前動手,卻被攔住,此刻,兩滴淚水從席洋洋的眼中無聲地流下來。
席洋洋抬抬手示意他們出去。
張局長抹了抹嘴巴說:“我最後還是想勸你一句,你別在這裏幹了。”
席洋洋竟不屑地樂了:“到了這個時候,還有膽量勸我?”
“你看人家好多女孩,不幹這個不都好好的麼?”張局長說。
“喲!”發出一聲尖叫,她臉色蒼白地像一塊受了刺激渲染的白布。“你是說華春丹?你別自作多情,想拿我和她來比刺激我的自尊心麼?我可沒她那麼有錢,我就是不務正業的女阿飛,怎麼了?你掙開眼睛進來仔細看看,這就是我賣唱的地方。”
張局長努力借著屋內昏光看看這個髒兮兮的地方:屋裏隻有一張床,上麵有一套比牛皮紙還要硬的髒被子,地上有幾個破舊的食品袋,一架古箏扔在床邊,兩隻矮凳子上還有幾盒沒有收拾的盒飯。
席洋洋怪笑著:“我能跟華春丹比麼?”
“你們兩個各有千秋,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張局長說。
“我-------!我知道你這詩出自宋朝詩人盧梅坡《雪梅》的詩句。原文是‘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席洋洋大笑,“我什麼都沒有,跟華春丹比不了”
席洋洋接著說:“你別再自作多情地勸我,跟我唧唧歪歪,我愛刺激!”
“你說什麼?”張局長定定地看著她,他的嘴唇氣得開始哆嗦:“你再說一遍!”
“我愛刺激!”席洋洋怪笑著看著他。
張局長怒吼一聲抄起地上的那個古箏摔下:“嘣”的一聲古箏變成片片蝴蝶似得碎片。
然後他衝吼道:“你不配彈古箏!”
次日,張局長、舒玉去找館長孫南,研究讓大元灃南一中給席洋洋等類似的教職工漲工資,來幫助這些在外兼職的人。
半路上,正巧碰到胡資質和韓夢,韓夢身邊還有那個李子濤。原來兗州府尹蔡包子家發生了盜竊案後,胡資質想告訴現在是錦衣衛總管夫人的韓夢,讓她通過錦衣衛給找找線索,因為錦衣衛是個特務組織,它的消息是特別靈通的。
“這是什麼東西?”胡資質看到韓夢身邊的李子濤手拎著的時空轉換器。那是個類似手提箱的東西,上麵有各種按鈕,還鐫刻著各種文字。
張局長、舒玉、胡資質、韓夢仔細看去,李子濤突然用寬大的袖子遮住了。李子濤搪塞說:“這是我算卦用的”
胡資質一笑:“你會算卦,那你算算,蔡府尹家黃金是誰偷走的?”
李子濤心想,那誰知道,但又不想讓胡資質看出自己的無能,於是說:“你們都轉過身去,我給你算算”
胡資質、張局長、舒玉笑道:“這個算卦的,真有意思,別人算卦是麵對麵,看手相麵相或是生辰八字,他算卦之前,卻是讓大家轉過身去!”
旁邊的韓夢知道李子濤又用時空轉換器,於是說:“大家配合一下,轉過身去”!
等到胡資質和所有的人都轉過身去,李子濤伸手一按,時空轉換器的按鈕,發現這個手提箱的蓋上,出現一行英文小字,李子濤學曆一般,平時對英文隻能翻譯個七大八,有很多生詞,還需借助《英漢字典》,可惜他這裏沒有,但是他仔細把能翻譯的部分,翻譯出來了:“兗州府尹蔡包子、黃金案、嫌疑人是兩個人、其中一個、1米65、口才好、、、、、”其他的英文由於李子濤水平有限,翻譯不過來。
胡資質一聽李子濤這話,有些目瞪口呆的半天,說道:“你……你剛才的話,真是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