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包子家發生了盜竊案,嘴快的張局長,想告訴華春丹,以顯示他消息靈通,於是,趕緊去了那個好再來旅店。
華春丹此刻已經靜下心來,正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麼。
張局長進屋後,大叫:“華春丹,你知道嗎,蔡包子家被盜了”,華春丹並不感興趣,拿出幾篇文章讓張局長看夠不夠到朝廷國子監發表的資格。
張局長笑說:“夠啊!”
華春丹又問:“是不是憑這些文章就能進我大元國子監作協呢?”
張局長又笑了:“其實進不進國子監作協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讀者喜不喜歡,你看我雖然也不是是國子監作協的,但是創作的文章的能力也不差,當作家更需要的是正義感和勇氣!”
華春丹天真地笑了:“你吹吧,忽悠誰呢,整天自吹自擂,有意思嗎”。
“你想石安了吧?”張局長問她。
她搖搖頭,苦笑說:“我這點心思全讓你看出來了,我現在隻想寫些元曲。”
午後的時光寂長。5點,舒玉去榮泰商店買拖布去了,於是,張局長和華春丹走出旅社到前麵的場院裏溜達,此時落日正焚燒著空中的殘雲,使整個旅社都蒙上了雲彩的火紅色。華春丹思念石安的內心並沒有躲過張局長的目光。
可是,與此同時遠在兗州府豐潤新區的土豪石安正在自己剛開張的喜洋洋與灰太狼玩具店裏玩牌,他同時經營著兩家古玩店,還有這家玩具店,隻是他遊手好閑,又好賭,使原本好大的買賣弄得死氣沉沉,賭博使他失去了一大部分財富,失去了財富,運作再進灃南一中的事也擱淺起來,一些遊手好閑的人也很少找他了,他寂寞了。
石安又孤寂地躺在床上,思念起當初在君再來旅店遇到的華春丹了。
應該說石安也有一定才華,隻是粗魯的土豪習氣,讓別人忘了他的才華,他抄起毛筆給華春丹寫信,說句實話,他提筆的瞬間,華春丹柔美的模樣再次令他心動,可是他膚淺的實用主義的審美,鑄定他無法出口成章。出於他內心枯澀的原因,使他握筆的手有些顫抖,當他濫用詞彙的時候,已被自己信上的諾言第一個弄的臉紅。
於是,他寫道:
華春丹:
這是我大膽的愛情行動。我是一個粗人,不了解我的人管我叫土豪,所以我把給你寫信,當做了一個表達我細膩感情的文雅行動,看,岸邊飄蕩的蘆葦多象飄擺不定的矛盾重重的我啊!每當見到蘆葦我都羞愧難當,作為男子漢,我卻不能去追求你,扮演敢作敢為的角色,我不該學那蘆葦的樣子啊,尤其是對待你這麼純情的女子。現在,我明白了,隻有和你在一起才能找到快樂,我也不在乎別人對你我的譴責,不就是咱們不門當戶對嗎,我是土豪、商人,你是書香門第,可是我本來想進灃南一中呐,他們千方百計的不讓我進,這不是我的錯!毫不客氣地說,在我們這個青年歲月,我要拿起鞭子對待那些過度講究門當戶對的坑害老百姓的偽文學。我的才華,明眼人都會看出來,我不是土豪,我是文化人!我討厭你們大元灃南一中那些假惺惺的文學氛圍,但我熱愛免費醫院事業,我希望你從那個大元灃南一中脫離出來,搞文學不見得在一中。你辭職吧!我可以天天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