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莫不成這裏有什麼玄機吸引著他,有待我好好調查一番,隻可惜,那人一下子不見了蹤影,一時興起的好奇心被打斷,我隻得又悻悻的調轉了頭。
不過總得要防著,沒準真和那小子也來了。
這樣想著我便將心思又收了回來,雖話收了回來,可是祭濮院的後山懸崖峭壁的,我又不知從何下手。
正當我來回踱步之時,見得後壁的一處叢林搖晃不停。
嘿,那有玩意兒。
我三兩下的奔過去就往樹梢頂上爬,然後直接從樹上往叢林裏靠近,站得高眼光自然放的遠。
我扒開樹頭一看,見得一片隨意整理過的空地,地上零零散散的放著各種玩意兒和一塊屎黃色的破布。
我嫌棄的撇嘴,這行頭可真夠寒酸的,指不定是哪裏來的叫花子。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草叢裏劇烈的晃了兩晃,我趕忙將身子隱了起來。
隻見一個搖晃著的幹扁屁股露了出來,不知道再做些什麼,話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趁著那人未出來,我一個箭步順溜的跳下了樹,二話不說的撈起那堆爛玩意兒就又回到了樹上。
我攤開破布,裏頭有瓶喝了一半的“歪嘴”和一些皺巴巴的符紙,一小袋朱砂,一把小木劍和一些髒兮兮的小東西。
看來此人不是一般的叫花子。
我再掏了掏,一張折疊完好的油紙被我給掏了出來,見他小心保存,莫不是記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難道說是藏寶圖?!
我立即正視起來,然後將他小心攤開,正當我尋思著是什麼寶藏時,兩個大大的算命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除此之外,別無他意。
哎呀臥槽,什麼狗屁玩意兒,白費我的功夫。
然而,這兩個字越看越熟悉!!
我細細想著,越發覺得眼熟起來,待我終於記起時,那叫花子也終於從叢林子裏退了出來。
那邋遢的老男人見東西消失,罵咧咧四下亂找起來。
此人不就是那個差點滅了我的臭道士麼,嗬嗬,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興致衝衝的藏在樹上急死他。
“哪個陰孫子敢打本大仙的主意。”
“你爺爺我。”
我一把將算卦二字呼在他那胡子拉碴的臉上,然後現身跳了下去。
他氣匆匆的扯下臉上的東西,定睛一下,立即氣急敗壞起來。
“怎麼又是你這猴孩子。”
我將東西全砸了過去,他急忙心疼的挨個又撿了起來,嘴裏不住的叨念:“哎喲,我的寶貝些。”
“喂,我問你。”我雙臂一抱,將視線投向向那虛掩些的叢子裏,問他:“你剛剛在那裏打什麼鬼主意,給我老實說。”
“我吃飽了撐的。”他氣呼呼的一跺腳。
“嗬,還敢愚弄你爺爺,看我不把它給端了。”
我說著就要衝上去的陣勢,那道士想要攔下我,不過見我一意孤行,他隻得連連求饒。
“我的爺爺,我的小祖宗,我知道你本事高,我說還不成嗎?”
他摸了一把腦袋瓜上的細汗,靠過來小聲說:“我就閑來無事在這裏挖了個洞,你也知道這祭濮院它不簡單呐,各道上的人正眼巴巴的饞著呢。”
我好奇的一摸下巴,立馬來了興趣。
“裏頭到底有什麼寶貝?”
“誰哪知道啊,!俗話說的好,天降奇災,不是珍寶便是害獸,這不,咱就是來探探這水的深淺。”
我緊緊盯住那黑黝黝的洞口,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卻又如深不見底的獸穴,讓我一陣陰冷。
我打定主意要一塊進去,這道士先是眼睛一瞪,想開口的話還沒出口,他又兩眼睛軲轆一轉,笑嘻嘻的說:“那好,就讓咱帶你這小犢牛長長見識,不過天不逢時,待月圓高懸之際咱們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