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當時衛徹等人離開公路之後,就回到了在森林中的別墅。剛一到了門口,衛徹就看到歐陽淩沫帶著阿春和夏仔正坐在門口等著他們,他驚訝地喊了一聲:“歐陽,你們怎麼來了?”
歐陽淩沫看到衛徹開心地靠了上去:“我在等你們回來啊,夏仔說你們去追蟲母了,我擔心你的安危嘛。”
說完,她還擔憂地繞著衛徹的身邊轉了幾圈,問道:“你有沒有受傷啊?”
衛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在這裏多危險啊。”
夏仔看著衛徹冷哼一聲,驕傲地仰起頭:“有我這個九黎公主座下排名第一的樹靈在,她能有什麼危險啊!”
“對啊!夏仔最厲害了!”歐陽淩沫摸了摸夏仔的腦袋。
衛徹也笑著點頭:“嗯,這次行動確實多虧了夏仔。”
“嘿嘿!”夏仔得意地笑了笑。到底是小孩子,被衛徹和歐陽淩沫誇獎過的夏仔立馬興高采烈地走開了,然後去跟阿春炫耀。
歐陽淩沫又抬頭問衛徹他們:“那你們殺掉蟲母了嗎?”
後麵趕上來的斌少聽到這話,立馬上前邀功,洋洋得意道:“那當然了,斌少出馬,一個頂倆!”
歐陽淩沫衝他翻了個白眼,衛徹也沒搭理他,上前把門打開,今天淩晨就去了領事館,又是領事館槍戰,又是公路上飆車,一路上膽戰心驚,他現在都快累死了,隻想趕緊回家,然後癱在沙發上。大家可能都跟衛徹一個想法,所以衛徹一開門,就一齊往家裏湧去,一個跟斌少搭茬的都沒有。
斌少半天得不到回應,尷尬地撓了撓頭,嘀咕道:“怎麼沒人理我啊。”
進門之後,大家就齊齊地躺倒在沙發上,一下都不願意動彈,過了良久都沒有人說話。空氣裏霎時間異常安靜,隻能聽到牆上鍾表的滴答聲。本來一路上他們還沉浸在殺死蟲母的狂喜之中,可不知怎麼,現在卻湧上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衛徹癱坐在沙發上,微微歎了口氣:“蟲母現在終於死了嗎?現在想想還如同做夢一樣。”
大家也都在沉默,回想起來,這一切確實如同做夢一般,跟狡猾的蟲族鬥爭了這麼久,有憤怒、有恐懼、有悲傷、有失落、也有挫敗。可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他們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出掉了蟲族,在巨大的狂喜之後,他們甚至心酸得想哭。
突然,衛徹像想起了什麼,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他問道:“可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我們怎麼跟領事館交代啊!”
斌少點點頭,眉頭微蹙:“對哦,BOSS你還逃獄呢。”
衛徹拿著靠枕衝斌少的臉揮過去:“你怎麼就惦記著我逃獄啊,我逃獄這件事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們闖領事館的事好不好。”
挨揍的斌少蔫蔫地撓了撓頭,嘟囔道:“難道逃獄不重要麼。”
黃泉點了點頭:“我們能從看守所離開,確實是比較好糊弄,隻要說我們是被綁架就可以了。畢竟警察再怎麼調查,也調查不出來我們當時在牢裏是怎麼拿到鑰匙,怎麼把看守給打暈的。但是突擊領事館這事……”
黃泉無奈地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啊。”歐陽淩沫見狀,對衛徹委屈道:“那小徹你們是不是都要去坐牢了。”
衛徹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隻是緊皺著眉,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他們可能真的會去坐牢。
這時,沈爺笑了笑:“你們也可以不用坐牢啊。”
斌少疑惑道:“可是我們怎麼樣才能不用坐牢啊?”
沈爺說:“當時我們放了煙霧彈,煙霧繚繞,他們沒有看清我們是怎麼進去的,而且也不知道我們跟夏仔是一夥的。隻要說我們是晨練的時候發現領事館有異常,所以過去湊熱鬧而已,完全是誤闖。警察也沒有證據,即使上了法庭,他們也判不了我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