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朵朵笑的像個史前人類,姚芊芊頭更暈了,這個傻缺,竟會玩狠的,出來玩,早晚要還的,哼,許~朵~朵,你給我等著。
姚芊芊怒氣衝衝的含了一口酒。繞過植物做成的隔斷來到隔壁桌,懟臉瞪眼?嗯?這人,好眼熟,許↗浩↗軒?姚芊芊嘴說不出話,眼睛瞪的更大了。
男子也一瞬不動的看著她,眼神裏似有深潭,克製又熱烈,呼吸仿佛停止了,一動不動。
許朵朵和萌萌也慢了半拍,搖搖晃晃的過來監督。許朵朵也愣了,半晌喊出:“哥,哥?你怎麼在這裏呀?”
姚芊芊繃不住了,一口酒馬上要噴到許浩軒的臉上,突然腰身一熱,被一個大手環住拉向前,男人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一絲絲的把她嘴裏的酒吸走,緩緩咽下。
姚芊芊這一刻宕機了,不是說這個行為多麼離譜,而是它發生在許浩軒的身上,就,就,就挺費解。
姚芊芊像個傻子一樣,頂著酒後紅紅的麵頰,保持著剛剛半蹲身體前傾的姿勢,一動不動。而那兩個看熱鬧的,也被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一時間,好似時間靜止了,除了微微的呼吸聲顯示著生命的征兆。
許浩軒表麵鎮定,內心慌的一批,心跳如雷,拚命的注意表情管理,壓著想上翹的嘴角,果然勇敢的人有肉吃,嘿嘿嘿!
他起身,嚴格來說是環著姚芊芊一起起身。;“看來你們都醉了,我送你們回家。”
幾個女人木訥的跟在他身後,一步步移向停車場,不知道都作何想,仿佛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緩衝出來。
姚芊芊隻覺更醉了,口唇中殘留的酒更香醇了。這個人,說不熟?那是最好朋友的哥哥,說熟悉,也不過幾麵之緣,沒說過幾句話。說不喜歡,那樣貌體型,明明是自己的菜,說喜歡,接觸太少,且朵朵似乎很反對,之前除了逗朵朵,也沒動什麼心思,今天突然這樣貼臉開大,把某女海王搞糊塗了?
他?他是怕噴一臉酒?還是想?呃!這個人話也不說清楚,莫名占人便宜,嘻嘻嘻,唇很軟,很溫柔,人也很香,陽光、青草的香氣。
姚芊芊捂著嘴輕笑了一聲,也不是不可以哦!朵朵,這可怪不了我,是他先動手,哦,不,先動嘴,本著不能吃虧的態度,那必須以嘴還嘴,用嘴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心中的笑意停不下來,甚至起了節拍:大風車吱呀吱呦呦地轉,這裏的風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
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入了“景程花園”。許浩軒在自家別墅門前放下了妹妹許朵朵。問了萌萌的地址,又把萌萌送到了家門口。
姚芊芊以靜製動,靜觀其變,看看這家夥到底要耍什麼鬼把戲。車內靜悄悄的,卻有那麼一絲難以言說的曖昧氣氛在流淌。沒成想,車子準確的停在了姚芊芊家樓棟下麵。
“謝謝許哥哥。”姚芊芊笑盈盈的道謝打開車門,準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