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剛想給他注射藥劑，就被傅言清快準狠地戳瞎了一隻眼。
傷掉的這隻眼差點讓顧臣雙目失明。
傅美珠是家裏唯一的女孩，傅言清的爺爺十分寵愛傅美珠，傅言清的爺爺把這件事壓了下去，並且警告知情人不許再提。
傅言清作為受害者卻被罰跪了一天，隻因為他是不受寵的私生子。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知道的人很少，眾人都以為顧臣是為了保護老爺子受得傷。
老爺子為了彌補傅美珠，對顧臣格外重用。
這也是傅言清不喜歡傅美珠一家原因之一。
……
徐芝靠近他，帶著幾分輕笑:“所以，那次顧臣想對你幹嘛？”
傅言清麵色寡淡，讓人看不清情緒:“我在他的書房裏看過很多本人體標本的書。”
“……”
徐芝意識到什麼，突然震驚，隨後脫口而出:“他想把你變成標本？”
變態啊！她是入了什麼變態窩嗎？
她猛地想起當初被綁架時，顧臣說突然對她的眼睛感興趣。
不會也想把她的眼睛變標本？
“別胡思亂想，他想變成標本的事情多了，但是都沒成功。”傅言清聲調懶懶散散的，像是在闡述事實。
啊？都沒成功？徐芝想了想，那確實是，碰到傅言清這樣的人，能成功才怪。
徐芝拍拍胸脯心有餘悸道:“那還好。”
徐芝能感覺到傅美珠不喜歡她，但是對孩子卻是喜愛到不行:“對了，你姑姑好像很喜歡孩子的，怎麼沒見他們生？”
難道是顧臣不行？
大變態生小變態還是挺恐怖的。
“生了三個醫院說是死胎。”
傅言清視線落在她身上，蹙著眉:“我懷疑不是，但是沒有查到線索。”
傅美珠的產檢報告都是正常的，怎麼到最後變成了死嬰。
可能是被人掉包了。
“不可能的吧，傅家這麼有錢的人不可能讓孩子被人掉包的。那些保鏢不可能掉以輕心的。”
徐芝想不明白。
“產房保鏢進不去的，裏麵的都是醫生。他們要是統一口徑的話，也很難查出來。”傅言清想了想，“放心你生產時，我肯定陪在你身邊。”
“等等，能收買醫生的人一定和傅家不相上下，有錢，有勢。”徐芝想來想去，“是不是仇人幹的？”
徐芝想到傅美珠失去三個孩子，還是挺可憐她的。
傅言清漫不經心地開口道:“幹我們這行的哪有不結仇的，但是那些仇人顧臣都找過了，沒有一個承認的。”
徐芝猜測:“會不會是感情債？”
傅言清微微挑起眼尾，叉了塊西瓜給她，輕聲說道:“別想那麼多。”
徐芝點頭感慨:“你們家故事真多。”
——
兩個孩子在水裏玩了一個多小時，抓上來很多小魚小蝦。
觀察了十幾分鍾，又重新放了回去，直到被徐芝叫上去吃東西。
兩個孩子這才氣喘籲籲地回到帳篷，換了套幹淨的衣服。
“玩得開心嗎？”徐芝幫他們擦臉，柔聲詢問道。
燃燃輕聲說道:“開心，好多小魚小蝦，不過我們都把他們放了，因為老師說不能殘害生命。”